尚小美望著宴淇離開的窗口發呆,她心裡很難受,有些呼吸不過來,卻又感覺渾身無力。
那種無力感是無法掙脫的,就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,她越是掙紮,就越窒息。
根本由不得她。
蕭輕塵將腳盤放到地上的時候,手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**。
他一驚,動作小心的撿起地上的**用指尖摸了摸。
下一秒,便嚇得將**扔到牆角,轉身心膽俱裂的用雙手撫摸尚小美的全身。
直到確認尚小美渾身上下,沒有受一點傷,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。
“大人,剛才是不是有刺客?你怎麼不叫人?”蕭輕塵緊張的關上門,呼吸不穩的問尚小美。
尚小美搖頭低語:“不是刺客,是我的……前任。”
“前任是什麼?”蕭輕塵好奇的問。
“前任就是以前的相好,現在走散了。”她自以為解釋的很好,蕭輕塵
卻理解的不一樣:“那不就是被你嫌棄不要的男人?”
“我沒有嫌棄……哎,算了,不說了。”尚小美想爭辯,卻發現自己言辭無比的蒼白。
在獸世,一般被拋棄的隻有雄性,根本就沒有和平分手的說話。她是怎麼認為的根本改變不了宴淇被她嫌棄不要的命運。
他身上還有配陰婚的標誌,無論以後跟誰,隻要一脫衣服,他的伴侶就會知道他是鬼怪的人,還是被鬼怪嫌棄的人。
他現在的主人,連個男妾的身份都不給他,隻讓他當一個卑賤的寵物。說不一定就是因為嫌棄他的身份。
尚小美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,心裡就更加難受了,胸口堵得慌,呼吸變得異常艱難。
蕭輕塵非常懂事,感受到她情緒低落,默默的蹲下身,幫她脫掉鞋襪,將她的雙足放在水盆裡,手指輕柔的幫她按摩腳掌。
泡完腳身上確實感覺鬆快了很多。
蕭輕塵又體貼的伺候她躺下,尚小美翻來覆去睡不著,蕭輕塵先是在香爐裡點了有凝神效果的香。再坐到尚小美的床邊,伸出修長的手指,幫尚小美按壓頭上的穴位。
也許是因為盲人的感官都特彆敏感,蕭輕塵給尚小美按摩的時候,力道和手法都非常到位,給尚小美按的非常舒服。
慢慢的,尚小美的眼皮越來越重,越來越重,終於睡了過去。
等她睡熟後,蕭輕塵幫她蓋好被子,一個人心事重重的握著尚小美的手坐在床邊。
因為內心實在難以平靜,他放開尚小美的手,一個人摸黑去了稚子的房間。
蕭輕塵知道的並不多,他隻是把自己發現**,又聽尚小美說起前任這些事告訴了稚子。
稚子對尚小美的事非常了解,能讓她用如此傷感的語氣提起的人隻有一個——宴淇。
“看來是宴淇找來了,”稚子歎息一聲,無奈的說。
“宴淇?他是誰?大人很寵他嗎?”蕭輕塵緊張的問稚子。
“他當初可是第一個得到夫人恩寵的人,如果不是後來那些事,他很有可能會成為夫人的正夫,你說呢?”稚子提起宴淇就頭疼,當初好不容易讓他離開了,他怎麼又回來了。
而且聽蕭輕塵的描述,他敢跟夫人動刀子,不但膽子變大了,本事也漸長了。
以前稚子和花楹還能因為他小,沒心眼沒武力值,任意拿捏他。
現在呢?情況好像逆轉了。稚子明白,宴淇如果回來,肯定不會放過花楹和自己。
蕭輕塵聽完稚子的話,心涼了一大截:“如果他回來,我們該怎麼辦?”
稚子知道蕭輕塵心裡極度依賴鬼怪大人,每天都恨不得粘著她,但是一個雄獸太過粘人,可是大忌。好多被雌性嫌棄的雄性,都是因為太粘人惹得雌性無比厭煩,才被討厭的。
“輕塵,就算沒有宴淇,夫人還有太子殿下,還有狐影胤,這些人哪個不比我們更有魅力更勢大?我們現在不是嫉妒的時候,夫人想逐鹿天下,需要的不僅是床上可以令她滿足的伴侶,還需要可以替她分憂的伴侶。”
稚子說到這,生怕蕭輕塵轉不過這個彎,又繼續苦口婆心的給他分析:“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