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怎麼做你才能不這麼疼?”尚小美無奈地問。
宴淇突然靠近,濕潤的嘴唇含住了尚小美豐腴性感的紅唇,輾轉濕吻,欲罷不能。
尚小美一隻手拿藥,一隻手拿著工具,兩手不得空,傻愣愣地讓他熱吻得渾身燥熱,唇舌濡濕。
好像怎麼都不夠,想被他更用力的吻,更霸道的侵犯。
可是係統不允許……
最後一絲理智,迫使尚小美推開了宴淇。
她粗喘著垂眸低頭,控訴他:“親一下就不疼了?”
宴淇默不作聲,眼睛在她泛著水漬的唇瓣上流連忘返。
尚小美為了打破這曖昧的氣氛,開始動作麻利地給他上藥,因為動作加快了,她的動作也就沒有剛才那麼輕了,可宴淇反而不喊疼
了。
尚小美懊惱地想,自己好像又被騙了。
這些男人,一個個的都這麼會演戲,為了引起她的關心,是真舍得用苦肉計。
身上的血痕都上好了藥,尚小美扶著宴淇回到他冷冰冰的床上。
這個小貓貓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床上連軟和的被褥都沒有,直接睡在冰冷堅硬的木板上,被子也沒有,他是想把自己凍死嗎?
貓貓不是都喜歡溫暖、柔軟的貓窩嗎?
還有他身上的衣服,外麵的製服都是統一樣式,本就是穿在外麵的,粗糙點可以理解。但是他裡麵的貼身衣物比外衣更粗糙,這種貼身衣物會加劇傷口感染的。
尚小美想都沒想,直接用兌換票,給宴淇兌換了純棉睡衣,還給他兌換了床墊、被褥和被子、枕頭。
她自己嬌氣,十分講究床上用品,又是真的疼惜宴淇,給他的東西自然都是最好的。
宴淇看著那些東西,仿佛又回到了從前跟尚小美情濃的時候。
可是時過境遷,他現在如果受了尚小美的恩惠,就等於是原諒了她當初對他的傷害,尚小美那些殘留在心底的愧疚,很有可能會因此消失。
她對他本就沒有愛,如果連那點愧疚都消失了,她還會來看他嗎?
還會關心他嗎?
宴淇不能表現出絲毫感動,不能讓她的愧疚消失:“你把床給我鋪成這樣,讓我怎麼睡?”
他的話讓尚小美感覺自己好心沒好報,熱臉貼了冷屁股。
“你以前不就喜歡睡在軟乎的床上嗎?再說了,你是貓獸,貓貓不都喜歡暖暖和和的地方嗎?”
“以前喜歡,現在不喜歡了。”
尚小美無語凝噎,愣了半晌,咬牙道:“不喜歡就慢慢適應,重新喜歡上就行了。”
“是嗎?鬼怪大人也可以重新喜歡我嗎?”宴淇哪壺不開提哪壺,見縫插針地提起了以前的事。
尚小美假裝沒聽見,低頭看著他赤裸的腳,轉身打了一盆熱水來,蹲下身細細地把他腳上的汙漬清理乾淨,也幫他把腳上的血痕上了藥。
接著,她又幫宴淇換了柔軟的睡衣,扶著他躺下。
宴淇眼前的碎發太長,躺下時蓋住了眼睛,她還拿出一把剪刀,熟練地幫他修理了劉海。
宴淇長得太精致,她就像在給洋娃娃變裝一樣,等宴淇清爽乾淨的躺在被窩裡,陰鬱的氣質也因為發型的改變,變得陽光了不少,尚小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。收好手裡的工具,非常自然的起身,準備回家。
任她擺弄這麼久的宴淇突然動了,從床上驚坐起,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她,完全不管這麼大的動作,身上的傷是否會裂開。
“彆走!”宴淇驚慌地喊,還不忘補充:“你把床鋪得這麼好,就是為了讓我一個人睡?”
尚小美想扒開他的手,可這人手指都快被尚小美折斷了,也沒有放開尚小美的意思。
“你現在已經跟我沒關係了,我們怎麼能一起睡?”尚小美著急地說,為了喚醒他的理智,逼不得已,隻能用手掐他,指甲蓋都掐出了血,宴淇依舊不為所動,抱著她不肯撒手。
“一起睡了,就有關係了。”宴淇變壞了,這種話張口就來。
尚小美咬死不答應:“你現在是王翎的人,我不要彆人的人。”
“為何不要?隻要你願意要我,我可以告訴你紅日幫的秘密,我可以幫你殺了王翎。”宴淇把尚小美抱得更緊了,氣息纏綿地湊近她,在她耳邊低喃,蠱惑她,誘騙她。
尚小美不為所動,她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