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除了你,誰還能無聲無聲的潛入我的私庫,偷走我私庫裡的錢。還……還狠心的殺了我的兒子!”野昭直到現在,也依然篤定的相信,這些事都是尚小美做的。
他身後的隨從,這時候也怒聲的指責尚小美:“就是你殺了公子!你這個狠毒的惡鬼!”
尚小美注意到,野昭那些故意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的隨從,大部分都圍繞在劉秀才身邊。而野昭的軍師劉秀才,這會的神
色卻非常古怪。
他看似很緊張,眼神裡卻又透露出從未有過的決絕。
看來,他已經打定主意,要把事情栽贓給尚小美。
“**子!你來說說看,昨晚你都看到了什麼?”劉秀才突然把**子推了出來。
**子前幾天被**貫穿的腿,現在竟然好得差不多了。
不過因為過度緊張外加心虛,他走路時,步伐依舊踉蹌不穩:“我看到……看到鬼怪半夜潛入了野昭君大人的私庫,偷走了大人的錢,還殺了人!”
“對!我也看到了,都是鬼怪乾的!”
“我們也都看到了,是她殺了公子!”
越來越多的隨從,站出來指認尚小美。
甚至還有一個隨從,‘當場’從尚小美的房間搜出了尚小美當初給野昭的那一千個獸幣。
“大人!您看,她把給你的錢又偷了回來,這些錢都是小的剛才從她的床底下搜出來的。”
野昭一把抓過錢袋,在確認完這就是當初尚小美給他的一千獸幣後,野昭再次向尚小美發難:“人贓並獲,宵小惡鬼!你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嗎?”
都說眾口難辨,在沒有任何監控設備的古代,空口白牙的指證,就是最有力的證據。多少無法申訴的冤屈,都是因為有心人的構陷。
不過今天,他們卻惹錯了人。
麵對那麼多人的當場指認,尚小美不見絲毫慌張。見她臨危不亂,宴淇也不再驚慌,他一邊觀察著局勢,一邊用布條纏住手上的傷,安靜地守護在尚小美身邊。
“你們仗著自己長了嘴,都來冤枉我。不過你們可彆忘了,我可是鬼怪……”尚小美一句神叨叨的話,一時之間,還真把包括野昭在內的人,全都唬住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野昭喝問尚小美,看得出來,他的耐心就快用完了。
穿著鬼怪裝的尚小美,故作陰森的嗬嗬一笑,沉聲道:“不是隻有你們能說話,我偷沒偷錢,殺沒**,你們說了不算,錢說了才算。”
“錢?錢怎麼會說話?你在開什麼玩笑?”劉秀才終於繃不住了,帶頭喝問尚小美。
尚小美不想搭理他,隻轉向野昭問道:“你難道不想搞清楚,殺你兒子的人到底是誰?”
野昭雙目赤紅,已經忍耐到了極致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尚小美不再賣關子:“我的錢會說話,它們自然會告訴你,到底是誰盜了你的私庫,殺了你的兒子。”
“錢?錢會說話?”
“錢怎麼說話?”
“如此荒誕的事,真是聞所未聞……”
“大人,你彆被她騙了!”劉秀才許是預感不妙,先一步站出來,想阻止尚小美接下來的行動。
尚小美卻沒有給他阻止自己的機會,她一個瞬移,眨眼間就將野昭手上的錢袋拿了回來。
接著她當著所有人的麵,從錢袋裡翻找出,她提前做過手腳的獸幣。
那些獸幣裡,她提前放了錄音設備。
為了以防萬一,她一共在三個獸幣裡放了錄音設備。
因為**做得足夠真,又混在上千個真幣裡,其他人很難發現有問題的獸幣。
尚小美在那些獸幣裡藏了鐵,她此時把吸鐵石放在手心裡,手輕飄飄地從上千個獸幣上麵滑過,那些**就自動跳到了她的手心。
這一幕,又把圍觀的眾人嚇得不輕。對尚小美的恐懼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