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梨也心神不寧的開始練習他的**,他會心神不寧,隻是怕九牧說的另有其人,並不是小叔。
如果不是小叔,還要來跟他爭寵,他恐怕會殺了那個人。
‘砰’的一聲槍響,時梨把**打在了靶子的最上方,他把靶子想象成九牧,九牧敢肖想夫人,他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。
不過換成小叔,他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這件事由此在時梨的心裡生了根,他們狼獸習慣群居,他去塵封島這半年,雖然每天都吃得飽、穿的暖,但是他仍舊非常想家,想跟族人生活在一起。
如果小叔真跟夫人好了,那麼以後他有小叔陪著,遠走他鄉對他來說,就變得不再那麼恐怖了。
他心裡這麼想,也就起了撮合夫人和小叔的心思。
回營帳的路上,時梨的腳步一直很輕,走到門口的時候,他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進去,而是站在門口聽牆角。
他以前從不做這種事,但是現在卻覺得非常有意思。
他在門口偷聽,以為會聽到很香豔的
對話,沒想到尚小美和時淵的談話內容,卻非常嚴肅。
尚小美一直在爭取什麼,時淵卻始終不同意。
“我們想射殺力忍,就必須先確定力忍的位置。四周山勢起伏都能藏人,如果我們不提前找到他們的位置,就將九牧派出去,很有可能導致的結果就是,九牧沒能擊殺他們,反而被藏身在暗處的他們殺了!”
原來夫人剛才不讓九牧去執行任務,是在擔心九牧的安危。時梨氣呼呼的想。
時淵的聲音還如往常一樣沉穩:“我可以去引他們出來,你不能去。”
“我去是最穩妥的辦法,你彆忘了,我是鬼怪,沒人能殺得了我。”尚小美不明白,為何睡過她的男人,都把她看的像朵嬌花一樣同意摧折?就因為她太過嬌弱,手無縛雞之力,他們就小瞧她?
“你也會受傷,不是嗎?”時淵說出了時梨想說的話。
夫人每次不舒服,緊皺眉頭的時候,時梨真的好心疼。她又不像他們獸人,皮糙肉厚,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,忍忍就過去了。
夫人如果受傷了,她又會疼的渾身冒冷汗,臉色慘白,縮成一團,呼吸孱弱。她不知道她虛弱的樣子有多嚇人,好像下一刻就會沒了。
時梨很讚同時淵的話,不同意讓尚小美去當力忍的餌。
兩人正爭執不下,林子裡的守衛突然吹響了豎笛。
“有敵情!”時淵大喝一聲,率先衝出營帳。
時梨也緊張的轉身看向密林深處,這種大雪覆蓋的深山裡,就算是島國人也很難大舉進犯。
難道是……
時梨剛想到,是不是夫人他們口中的力忍,就看到從密林深處走出來的是一群雪豹。
他們雙眼血紅,明顯已經沒了神誌。
就算是獸世,也有很多動物還沒能進化成雙腳站立行走的人型。不過他們就算是野獸的形態,也是有神誌和智商的。
眼睛是他們跟外界溝通的橋梁,眼睛也同樣能反應出他們的精神狀態。
“這些雪豹都瘋了!會亂咬人!你們快躲起來!”密林裡的守衛,一邊往外衝,一邊揮舞著雙手,讓大家趕緊逃。
跑在最後麵的守衛,差點被雪豹咬到,時梨當機立斷,開槍打**那隻咬人的雪豹。
尚小美跟在時淵的後麵走出營帳,麵色凝重的說:“是密忍,隻有他們能擾亂雪豹的神誌,操控他們。”
她緊接著又緊張的說道:“不要離這些雪豹太近,不要沾染他們的血液,會**的。”
“那我們應該怎麼辦?”在時梨的心裡,尚小美是無所不能的,特彆是在對付島國人的事上,夫人每次都能想到最好的辦法。
不光是時梨,就連時淵和其他將士,也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尚小美身上。
這些雪豹殺不得、動不得,難道他們要坐以待斃?等著成為雪豹的口糧嗎?
尚小美看著那些雪豹,想到密忍是用秘術操控動物和獸人,秘術就是單一的指令,一般隻能下達同一個秘術。
如果密忍讓雪豹一路往東走,雪豹就會一直往東,就像被洗腦了一樣,無論多麼凶險,都會一直往東走下去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