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後,某人就惡作劇似的笑了。
笑容很淺,但葉佳期呆住。
她極少看到喬斯年笑,哪怕是跟他生活了十二年,他都很少笑。
從她遇見他起,他似乎就背負著很沉的重擔。
偶爾他笑一次,那笑容也是轉瞬即逝,很淺很淡,輕易不容察覺。
但每一次,她都跟如獲至寶似的,心裡頭雀躍半天。
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,他笑一笑,她都覺得整個世界明亮了、璀璨了,如煙火劃亮天空。
可惜,他不常笑。
收回心思,葉佳期躲了躲。
“喬爺,你真得喝醉了。”
如果沒有喝醉,他是不會跟她一個外人說這些話的。
如果沒有喝醉,他是不會忘記,他已婚已育的身份。
如果沒有喝醉,他也不會調戲她,和她有這樣親昵的舉動!
喬斯年在她眼中就是神祇一樣的存在,理性、克製、從容、鎮定。
“彆動!”他命令她,“這個男人是你學長,那上一個呢?”
葉佳期震驚:“你跟蹤我?”
“沒必要。”他否認。
“喬斯年,你就不能正人君子一點嗎?你跟蹤我是幾個意思?敢做不敢認嗎?”
她就說了,自他回國後,他總是會出現在她的眼前。
哪有那麼多的巧合!
“正人君子?我不夠正人君子嗎?我把你怎麼了……”
“喬斯年,你好好說話。”
“嗯?我沒有好好說話嗎?你不喜歡這樣?那這樣呢……”
說著,喬斯年的手往下一滑,滑進她的襯衣裡。
他的手很涼,葉佳期一個刺激,從椅子上反彈!
拍開他的手,她徹底怒了!
“滾,喬斯年,你滾!”葉佳期怒吼,紅了眼。
他把她當什麼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