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靖弈挑眉,眼前的這個女人,倒挺會勾人。
葉佳期揚了揚手裡做采訪的東西,彎唇:“我去工作。”
霍靖弈喊住她:“你叫什麼名字?總可以告訴我吧?”
“萍水相逢,不必知道。”
葉佳期笑起來時,明眸善睞,露出兩排珍珠白的牙齒,開朗明媚。
霍靖弈眯起眼睛,伸出修長的手指,替她理了理裙子邊角。
一靠近,他就能聞到她身上那淡雅的香氣。
很特彆。
她的長頭發披在肩上,發尾處有點彎曲,恰到好處。
既不妖媚,也不yòu chǐ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女人對男人這麼說話,算是……”霍靖弈看著她,壓低聲音,“挑逗。”
“挑逗也是要資本的,而我,沒有。”葉佳期攤手。
霍靖弈看著她,笑了。
葉佳期禮貌地頷首,走開。
酒會的燈光晦暗而曖昧,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最前方有人在彈鋼琴和拉小提琴。
酒會上的人大多在聊著天、喝著酒,笑聲不斷。
晚上7點30分。
葉佳期的工作已經進行得差不多。
酒也喝了不少,頭有點暈。
“貝美人,你看我家倩倩和你聊了一晚上,還挺談得來的。”
“桂姨,你看,我要去給幾個投資方敬酒,下次再聊。”
貝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端著紅酒,扭動著纖細而妖嬈的腰肢離開。
“切,真會端架子,國外名氣大有什麼用,到了國內,還不是得陪投資方喝酒、睡覺。”
中年女人壓低聲音,冷笑一聲,一臉的不屑。
“媽,人家就是架子大啊,好話說了一籮筐,也不頂用啊。”
中年女人的女兒仰起頭,喝了一口酒,臉色也很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