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我大哥這人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呐,白養你十五年?太虧了吧?這種虧本生意,我大哥是絕對不會做的。”
葉佳期早就知道這個道理,心裡也明白,但聽霍靖弈說出口,心裡頭還是挺悲涼的。
喬斯年現在三番五次找她,每次的用意都挺明顯。
不是脫她衣服,就是吻她。
目的再清楚不過。
喬斯年對她,隻剩下男人最本能的反應。
葉佳期心裡有幾分酸楚。
霍靖弈見她不說話,又繼續道:“我大哥心裡頭有人,但那個人絕不是你。“
“你說夠沒有?!”葉佳期惱火地看著他。
眼前的這個男人,笑得人畜無害,但又是那麼得……賤兮兮。
一遍遍往她心口上戳刀子,有意思?
她知道喬斯年把她當玩物,需要他一遍遍提醒?
“當然沒有啊,還沒有說完呢,我對我大哥很了解的,看來他騙了你很多。舉個例子,我大哥這幾年在倫敦,經常一個人出去喝酒,喝得爛醉,你知道為什麼嗎?”
霍靖弈賤賤地看著葉佳期。
這世上,沒有撬不動的牆角。
他霍靖弈可不服輸。
“能不聊他嗎?”葉佳期生氣了。
氣得牛排也不想吃了。
“我得告訴你真相。”霍靖弈苦口婆心道,“他喝酒喝得爛醉,是因為思念。他心裡頭住著一個女人,他很愛那個女人,我猜,那女人不是彆人,是喬乘帆那小東西的媽媽。”
一句話說完,葉佳期臉色變了。
陰沉如烏雲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