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在京城,你不會吃那些苦。”喬斯年道。
所以,他依然愧疚。
這愧疚,無法填補。
他查到的資料上寫——
她懷孕的時候很辛苦,都是一個人去醫院,還瞞著所有人,不敢讓人知道。
她吃的苦,她一句都沒有跟他說。
大概是不屑跟他說,也大概是再說也沒有意義,畢竟都過去三年了。
“你如果真想補償我,那就放我離開,我現在在新加坡過得很好。”葉佳期看著他那雙幽邃的眼睛。
她不需要他的補償,真得一點都不需要。
喬斯年知道她過得很好。
工作很好,同事很好,也有時間出去旅遊。
“是不是我在你身邊,你體會不到快樂?”喬斯年也看著她的眼睛。
四目相對,空氣冷了下來。
葉佳期的手撫摸著被子裡的熱水袋,暖洋洋的。
她沒說話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,唯獨兩點不允許。”喬斯年語氣裡帶了警告和脅迫,“不準離開京城,不準和霍靖弈在一起。”
“憑什麼?”葉佳期覺得他這人太無理取鬨了。
“就憑你是我養大的,你隻能是我的。”喬斯年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讓。
“你彆太不講理了!”葉佳期生氣了,氣得發抖。
他對她,隻有無窮無儘的占有欲。
隻因為,她是他撿回去的,她不可以跟彆人走。
“我對你,不想講理!”喬斯年凝視著她,目光灼熱而深沉。
他對她,也沒有任何理性可言。
所有的年少輕狂、喜怒哀樂都被她牽著了。
對她,還能有什麼理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