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天佑轉過身,笑了:“可算見到你了,斯年,新婚快樂啊。”
“我等會兒還有個會要開,有什麼事就直說。”喬斯年看了一眼腕表,態度冷漠。
喬天佑和他想象中變化不大,隻是頭發白了一半。
喬斯年的心口沒有什麼起伏,甚至,毫無波瀾。
見到喬天佑,就像是見到普通客戶一樣。
連對手都算不上。
“很忙?我給你帶了新婚禮物,前天沒有能趕過來,抱歉。”喬天佑微微致歉。
相比於喬斯年的銳利和鋒芒,喬天佑倒是要平淡很多。
說著,喬天佑指了指桌麵。
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,也算是我一點心意。”
“我收下了。”喬斯年並沒有看。
“我覺得,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坐下來聊一聊,就是不知道,你肯不肯給我這個時間?”喬天佑商量道。
他看著喬斯年,總覺這個兒子變化非常大。
這些年,他們在國外見過幾次。
但每一次,喬斯年都變得更加成熟、內斂,讓人看不透、猜不著。
心思,比海深。
秦傾倒是生了個厲害的兒子。
“抱歉,我最近很忙,恐怕沒有這個時間。”
喬斯年眼中是不變的冷漠和深沉,就像是融著一塊堅冰,始終不曾消融。
“斯年,我難得跑一趟京城,何必把事做絕呢?坐下來喝杯茶,聊一聊。你看這雪下得挺美,我記得你母親挺喜歡看雪。”喬天佑笑。
“你沒資格提她。”
喬斯年目光銳利、冷漠、冰寒,周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。
“其實,我挺想她,也挺想你。”喬天佑道,“隻可惜,你不認我這個父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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