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然知道,但正因為知道,所以才告訴你,母親不歡迎你,我這兒,也不歡迎你!”
喬斯年字字句句擲地有聲,臉色難看。
當初結婚,是秦傾追的喬天佑,但喬天佑之所以答應,還不是看中秦傾和秦時恩的家業、集團?
喬斯年對這個父親的德行,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後來的喬天佑借著母親的一筆錢去國外發了財,就養了小三,再也不回國了。
母親跳湖自儘時,他才回來看了最後一眼。
但,那時已是陰陽兩隔。
“斯年,何必還為了那些跟我置氣呢?你母親沒錯嗎?”喬天佑淡淡道。
“她追求你,你可以拒絕,而你沒有。”喬斯年嗓音清冷,“你的所作所為,都不配稱為一個丈夫。”
“斯年,你何必這樣較真?都過去這麼多年了。你自己也是男人,我就想問你,婚姻、愛情,如果可以利用利用,你會白白放過這個好機會?根本不費任何成本。”
喬天佑似笑非笑,一臉無恥。
他是不太明白喬斯年為什麼這麼激動,都過去這麼多年了。
這兒子,倒是一根筋。
跟他那個媽一樣。
“男人嘛,有誰把女人當真了?就像我後來的老婆,我也不過是看她漂亮,身材好,而且崇拜我、喜歡我,不會像你母親那樣強勢。”
“喬天佑,滾!”
喬斯年眸中是破碎的怒意,臉色極度陰沉難看。
他抬手將桌上的杯子向喬天佑甩了出去,杯子打了一個圈,“哐”一聲落下,碎了。
碎片紮到了喬斯年的手,血從手背上流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