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的身後站了很久,手套也沒摘,圍巾也沒解下,就默默看著她的手在窗戶上畫著。
過了好一會兒,葉佳期才發現他。
一轉頭,就像是小女孩的心思被窺破一樣。
唰唰唰……
她把窗戶上的字全抹了。
她看了他一眼,臉色有點窘迫:“剛學的,寫著玩。”
說完,她臉一紅,低著頭,一溜煙兒就跑走了。
香煙不停燃燒,燙到了喬斯年的手指。
他撚滅煙頭,踩下油門,將車開去酒吧。
白天的酒吧比較冷清,再加上天氣不好,來的人更少。
這處酒吧是宋邵言的產業,喬斯年在這兒有特定的包間。
進來後,他就點了幾瓶威士忌。
“喬爺,需要人陪嗎?”酒吧老板笑嘻嘻給喬斯年開酒。
喬斯年很久沒來了,但每次一過來就會喝很多酒。
喬斯年睨了他一眼:“你可以把宋邵言喊來。”
“宋老板我請不動啊。”
“那就出去!”喬斯年冷漠地喝了一杯酒。
喬斯年心口亂糟糟的,腹腔處壓著一團火,充斥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。
他晃了晃酒瓶,將杯子滿上。
這些年,隻要想起秦傾和喬天佑,一些複雜的情緒就開始糾糾纏纏。
這些不愉快的家事,他是一直深深藏在心裡。
一個人忍耐這麼多年,卻還是能被喬天佑挑起情緒。
有些東西壓得久了,就越容易發酵,直至爆發。
尤其是想到秦傾和二十多年前的時候。
喬斯年眉頭緊蹙,解開襯衣領口扣子,拿起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