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朋友聊聊天、喝喝下午茶而已。”
“哪個朋友,我認識?”
“宋邵言,你很煩,我從來都不問你的事。”寧安生氣了。
清秀的臉上覆蓋了一層冷霜,眉尖都擰成了一個疙瘩。
真的,宋邵言很煩人。
“你以為我想問你?”宋邵言也莫名生氣,“十點之前滾回來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今天不想回去。”
寧安的脾氣也上來了,聽到宋邵言這樣說,她心裡頭也鬱積著一股不滿。
“寧安,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?嗯?你不是很想我睡你,現在我回來給你這個機會,不高興?不開心?”
“宋邵言,滾!”
寧安氣得扶住庭院裡的樹乾,路燈下,她單薄的身影在微微顫抖,手指甲差點拗斷。
“怎麼了,我說錯了?當初誰拚死拚活要嫁給我?嗯?”
寧安沉默了,掌心貼著冰涼、堅硬的樹乾。
心口那地方,如有一圈圈的漣漪散開。
“宋邵言,離婚吧。”
風中,這幾個字輕描淡寫地飄著,如幽靈一般。
四周,隻剩下風聲和竹葉抖動的聲響。
這是頭一次,寧安主動提“離婚”二字。
這兩個字,哪怕是宋邵言,都沒有提過。
那頭,突然死寂。
一點聲音沒有。
半晌後,宋邵言緩緩開口:“又想玩什麼把戲?嗯?吃定了我還沒有拿到爺爺手裡的集團,所以有恃無恐?寧安,看不出來,這麼有心機。”
“隨便你怎麼想。”
寧安抬頭,眼睛紅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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