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沉將車停下來的時候,蕭紫還沒有醒。
孟沉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煙夾在手指間。
沒有點,隻是默默把玩著打火機。
外麵是沉沉夜空,黑色夾雜著白色的霧氣,重重壓了下來。
車內,十分安靜。
孟沉一動不動地坐著,而蕭紫則在一旁睡得很安穩。
半個小時後,她打了一個盹,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這才發現,車子不知何時停了下來。
“不走了?”蕭紫啞著嗓子開口。
迷離的雙眼看了看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。
“你還真沒有戒備心,在我車上可以睡這麼沉。”
“戒備什麼?戒備你給我下mí yào?沒關係啊,反正我們也沒上過床,試一試又無所謂。”蕭紫漫不經心。
“蕭紫!”孟沉動了怒意,“現在張開閉口就是‘男人’‘上床’,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?嗯?”
“沒有啊,怎麼了,要對我進行批判?還是要把我浸豬籠?”蕭紫很是無所謂。
孟沉一口氣沉在心裡頭,竟不知該說什麼。
“這是什麼地方?大半夜不讓人睡覺了?我想回酒店了……”蕭紫淡漠地撐著頭,很是疲憊。
吵架是個體力活,筋疲力儘。
“摘星塔。”孟沉淡淡道。
很多年前,大概是他八九歲的時候,他被送到師父那裡學武藝。
那時候,蕭紫是被師父收養的孤兒。
她年紀小,隻有三四歲,對什麼都好奇。
聽說他是從京城來的,就纏著他講京城好玩的地方,好吃的東西。
故事講多了,也沒什麼好講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