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汗珠從孟沉的額角流了下來。
蕭紫理了理裙子,淡漠地掃了他一眼:“我說了我對你沒興趣,你要是有小11一樣的年紀,說不定我還不會拒絕。可惜,你沒有。人呢,貴在自知之明,我說了對你沒興趣,就彆狗皮膏藥一樣貼過來,毛病。”
孟沉臉色沉了下來,如暴風驟雨前的天空。
空氣,壓抑得厲害。
“蕭紫,你現在很有本事。”孟沉咬著牙。
“我一直很有本事啊。”蕭紫冷笑,“你把我扔進格鬥場,我都能活下來,不是本事是什麼?倒是孟師兄,我剛剛下手有點重,你最好趕緊去醫院,不然要真斷子絕孫,可彆拉我當替死鬼。”
孟沉看著她:“我要真斷子絕孫了,你也跑不掉。”
“真是不講道理。”
蕭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唇上的痕跡,轉身離開。
這一次,孟沉沒有再追上來。
蕭紫一身橘紅色的吊帶裙消失在北風中,裙角飛揚。
她抱緊雙臂,實在是冷得厲害。
風吹起她的波浪卷長頭發,她微微眯起眸子,退後兩步。
像是想起什麼,她又折了回來。
一回來,她就在孟沉的褲子口袋裡摸了幾下。
“乾什麼?”孟沉啞著嗓音,臉色難看。
“找到了。”她在他的褲子口袋裡摸出車鑰匙,“孟師兄總不至於讓我走回去是嗎?你的車我先開走,明天去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樓下取。”
說完,蕭紫拿著他的車鑰匙就走了。
夜色下,她如同一朵花兒,盛開在燈光中。
漸漸的,孟沉也看看不到她的身影。
蕭紫走到車旁,整個人都凍得麻木了。
還好車裡暖氣足,她慌忙找了一條毯子披上暖暖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