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斯年和孟沉就是最典型的例子。
不過,也跟自身的性格有關。
但不管怎麼說,那地方都是一個殘酷、無情的修羅場。
沒有人情冷暖,也不會有任何人憐惜你。
蕭紫想起那個地方,充滿回憶。
但她並沒有那麼排斥那個地方,也正是因為那個地方,讓她有了一個安定的住所,不用再飽受冷眼和排擠,也沒有人敢再欺負她。
訓練場的小孩子很多,她和他們在一起,也會很開心。
那兒不僅僅有秦家的子子孫孫,彆的權貴也會將自家孩子慕名送來。
確實是一段很奇妙的時光。
在她的人生裡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至今想起來,心口都泛著強烈的酸甜苦辣。
五味雜陳。
“嗯。”那頭的喬斯年沉沉應道。
“喬爺,小乘帆和彆的孩子不一樣,他很可愛。我不大跟孩子親近,但也特彆喜歡他。”蕭紫道,“您真得要把他送過去嗎?”
“帶他一起走。”
蕭紫點點頭,她在喬斯年的語氣裡聽到了堅定。
“那好,我再買一張機票,帶他一起去倫敦。”
蕭紫知道喬斯年的顧慮。
男孩子當然是得從小訓練,更何況是喬斯年的兒子。
跟著喬斯年,自然是血雨腥風,如果喬乘帆自己都不能保護自己,還談什麼將來。
喬爺總不可能保護他一輩子。
就比如這次發生的事情。
“辛苦。”喬斯年抽了一口煙。
“沒事,應該的。”蕭紫道。
蕭紫沒有多說什麼,等她去接小家夥,恐怕小乘帆又要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了。
她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