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她明明不是這樣的。
她喜歡以前的安安,開朗、樂觀、不屈不撓。
婚姻於她而言,著實是冰冷的墳墓。
“寧安,我要是簽了字,你上哪再去找我這樣的老公,嗯?不覺得可惜?所以呢,彆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,我知道你不想離婚。”宋邵言淡淡道。
寧安瞪大眼睛,看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。
他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?
“宋邵言,你還要臉嗎?你是不是覺得,離開你,沒有人再會要我了?誰跟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?你要點臉好嗎?!”
“寧安,你上哪再去找比宋家殷實的後台,上哪再去找比我更好的男人,嗯?”宋邵言嗤笑。
“宋邵言,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,離了婚的女人一文不值,沒有男人再要、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是嗎?”
宋邵言冷笑,沒有開口。
“宋邵言,你怎麼這麼厚顏無恥?滾。”寧安實在不想跟他吵。
從家裡吵到公司,他不要臉,她還要臉。
寧安想要掙脫開他的手,隻是男女力氣懸殊,她甩不開。
寧安的眼眸裡已經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,冷漠、冰寒,連四周的空氣都驟然降了溫度。
“宋邵言,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鬨大,鬨到爺爺那裡去?”她無情地看著他。
“你不敢啊。”宋邵言笑得有恃無恐。
他對她再了解不過。
隻是,她不是不敢,而是不可能去做這種長舌婦,讓爺爺操心。
她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