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,宋邵言俯身,一個用力。
“啊……”寧安痛得皺緊眉頭。
宋邵言有二十多天沒有碰過她了,一開始是因為她來例假,例假剛走,他就出差去了。
她的身體根本沒有準備好,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她弓起身子,痛苦地皺眉。
些許是帶了怒意,宋邵言將她折騰得筋疲力儘。
本來沒打算跟她計較,可她咄咄逼人。
寧安的眼角流下了淚水,就像這外麵的春雨,連綿不絕。
淚水打濕肩膀,黏黏的,讓她很不舒服。
寧安不說話了,說再多都是她的錯。
她不想跟他說話是她的錯,不想要禮物也是她的錯。
是啊,這場婚姻,一開始確實是她的錯。
所以現在,都是懲罰。
寧安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,燈光映照著她黯淡的眼睛。
其實,在結婚前,她很多年沒哭過了。
她也不是個愛哭的女人,可是淚水止不住。
就在她麵無表情任由宋邵言折騰時,忽然,她在唇上傳來淡淡的煙草氣息。
宋邵言在吻她。
寧安無力地閉了閉眼,皺眉,不再掙紮。
這一場沙發上的情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寧安記得到最後她暈過去了。
宋邵言抱著她去了浴室。
替她洗完澡,換好睡衣,他又抱著她上床。
寧安疲憊地躺在床上,累得抬不起手。
“寧安,為什麼連我的禮物都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