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當她打著雨傘,背著包出現在樓下,意外發現,他的奔馳早就停在外麵。
喬斯年見她來了,降下車窗:“上來。”
葉佳期小跑過去,彎下腰俯在窗戶邊:“你怎麼來了?這麼早,沒有多睡一會兒嗎?”
“你知道,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。”
呃……確實,葉佳期知道。
“上車,送你去學校。”
“你不忙?我可以走過去的,我住的離學校不遠。”
“下雨天,不方便,上來。”
葉佳期收起傘,坐進副駕駛。
擱在從前,如果她這麼拗,他肯定是要發脾氣了。
但自從來了芝加哥,他再沒有發過脾氣,性子也好了很多。
他依然穿得很隨性,一件深灰色毛衣,勾勒得他身材修長、挺拔,又多了幾分年輕、儒雅的氣質。
葉佳期今天也穿了一件毛衣,酒紅色的小高領。
喬斯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,勾了勾唇角:“很般配。”
“嗯?”葉佳期還在忙活地放下背包。
“吃早餐沒有?沒吃的話,車裡有。”
“吃過啦,今天早上自己煮了點白粥。”
“今天早上什麼課?”
“兩節國際關係,兩節文獻課,課程挺滿。不過下午比較輕鬆,是個講座,你要不要來聽?”葉佳期隨口道。
“那你得幫我留個位置才行。”
“我就是隨口說說。”葉佳期就是客套話,哪裡知道他當真。
學校講座是對外開放的,他確實可以過來,但她僅僅是客氣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