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了,醫生說小孩子抵抗力弱,發燒正常,沒有大礙,但要休息幾天。”
“可以。”喬斯年算是同意。
“喬爺,小少爺發燒的時候一直喊您,喊‘爸爸’。”蕭紫有些動容。
她沒有說假話,喬乘帆發燒的時候,模模糊糊,很難受,有時候喊“爸爸”,有時候喊“媽媽”。
她聽著都難受。
“彆慣著。”喬斯年淡漠道。
“喬爺,您不來倫敦嗎?”
“不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蕭紫點點頭,她知道喬斯年向來說一不二。
“喬爺,該換藥了。”這時,孟沉從門口走了進來。
一看到喬斯年在打電話,他又連忙不吭聲了。
喬斯年掛上電話,將手機放在一旁:“是蕭紫。”
“乘帆的事嗎?”
“是。”
孟沉沒有多問,帶著醫生過來給喬斯年換藥。
喬斯年胸口上的傷還沒有痊愈,偶爾掙紮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痛。
醫生給喬斯年換藥,孟沉便出去給蕭紫打了個電話。
“最近沒空去倫敦。”孟沉站在窗口邊,壓低聲音。
“倫敦也不太歡迎你。”
“記得多穿衣服少喝酒,每天按時給自己做飯,要是讓我發現你又偷偷去酒吧,我會考慮下怎麼懲罰你。”
“你他媽煩不煩,這才滾回京城幾天啊,就這麼囉嗦。你彆來倫敦了,煩死了,看到你就煩。”蕭紫忍不住踢了一腳沙發。
孟沉在的這段日子,簡直就是她的噩夢。
他住她對門,他還在門口裝了監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