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的,她不冷了,身體溫度恢複到常態。
她吃藥,他就一直看著。
藏藥這種事,她也不是沒乾過,曾經被他逮個正著。
那是她八九歲的時候,冬天感冒了不肯吃藥,就偷偷把藥藏起來,然後騙他說吃掉了。
他以為她吃掉了,結果感冒長久不好,他才起了疑心。
有那麼一次,他故意離開,隻見她撅著屁股,偷偷把藥從窗口扔了出去。
就這樣,她被他抓住,一頓好訓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她哭著跟他保證,以後再也不乾這種壞事了。
她哭起來他是沒轍的,再大的怨氣都全部消弭,隻剩下無奈。
自那次後,她老實了很多。
如今她吃藥,他還是習慣性看著。
葉佳期被他看得不自在:“我不會藏藥的,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她和他,想到了一塊。
同時都想起了年幼時的事兒。
“不是小孩子能做出站在外麵一個小時這種事?你知道外麵多少度嗎?今天夜裡還有降溫。”喬斯年冷言冷語,目光淩厲。
“我冷,沒力氣跟你說話。”
葉佳期蔫蔫的,雙手抓著被子,頭低著,無精打采。
真得冷。
很多到了嘴邊的話,忽然就沒有力氣說,隻剩下無窮無儘的冷意。
“你還有理了,我叮囑你的話,你一句都記不得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,你要是早點回來,我也不會在外麵站這麼久。”葉佳期生氣地看向他。
“你倒會推卸責任,敢做不敢認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