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,更不存在愧疚和歉意。
上次在電話裡,他還跟她道了個歉,但現在,也已經忘記。
她於他而言,確實是尋開心的小白兔,尋完樂子就隨手丟了。
“明天一早,我會讓人送你去機場,以後彆來京城了,你來這兒還有什麼意義?”喬斯年淡淡道。
“可我爸爸在你手上,不是嗎?”葉佳期逼問。
“向華麼?你覺得我會留他性命?嗯?”
“我弟弟呢?”葉佳期屏住呼吸,看向他。
“不都姓向麼。”
喬斯年輕描淡寫,但葉佳期卻有窒息的感覺。
他說的很清楚了,她爸爸和弟弟都被他處理掉了,沒留性命。
“我也姓向,流著向家的血,你要處理我嗎?”葉佳期渾身顫抖,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蔓延開來,如燎原之火,迅速鋪陳。
她緊盯著他的眼睛看,眼底是通紅的血絲。
他離她不近不遠,修長的身軀閒適地倚靠在牆壁上,雙腿交疊,眸光淡漠,臉上沒有太多表情。
在她眼裡,清醒著的喬斯年和喝醉酒的喬斯年截然不同。
她一個都不喜歡。
“暫時沒有這個興致。”喬斯年臉色平靜,“你好自為之。”
“彆啊,喬爺,我是向家人,你最恨的仇家,不殺了我你對得住喬家嗎?既然你處理了我爸爸和弟弟,那也送我去跟他們團圓,不好嗎?我媽媽也在等我,她等了我十六年了,何不成全我,讓我和他們團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