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佳期自討了沒趣,不問了。
真得是自討沒趣。
“我要出去一趟,既然你不肯回芝加哥,那就呆在喬宅。”喬斯年淡淡道。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?我會追著你的。”
“看情況。”
說完,他挑了件黑色大衣,穿上。
“今天外麵降溫,沒事彆出來。”喬斯年叮囑,“我會儘快給你買好機票。”
“哦。”
葉佳期的眼底是破裂的光澤。
今天沒有趕她走,是因為機票沒買好?
她不走,問不到真相她是不會走的。
從芝加哥回一趟京城不容易,在飛機上整整坐了十二個小時。
“下樓吃東西,彆再睡覺。”喬斯年道。
“……”葉佳期沒吭聲,低頭看著地上的毛毯。
“啞巴了?”他轉過頭,看向無精打采的她。
“你走不走?”葉佳期也看向他。
她雖然健忘,但還沒有到魚忘七秒的地步,昨晚上他說的那些話,她還記得。
她就是他拿來尋開心的兔子。
“聽話,回來後要是被我發現沒吃飯或者在睡覺,我饒不了你。”
“煩死了。”葉佳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嘮叨。
喬斯年走過來,俯下身,靠近她的臉龐:“知不知道你做夢的時候說了什麼?嗯?”
“什麼?”葉佳期錯愕地睜大眼睛。
她知道自己有時候會說夢話,但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都說過些什麼。
看著喬斯年的模樣,她……說了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