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與他本就是不同世界的,根本找不到共同話題。
再加上分彆過三年,今年一整年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,他們之間原有的默契也都沒了。
那十二年,起碼他手抬一下她都知道他要做什麼。
而如今,她越來越看不懂他。
尤其得知他瞞著她很多事情後,她更是從骨子裡怕他,就算他對她還算溫柔,她也怕。
“要走了,也沒話跟我說?七七,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情了?”
“我本來就薄情啊,你不知道嗎?”
“我還真不知道。”喬斯年哂笑。
葉佳期有一種被人戳穿的感覺,她淡淡道:“不要裝作很了解我的樣子,我早就變了,懂不懂?”
“我確實了解你,了如指掌。”
“你煩不煩啊!你不了解我,你根本不了解我,你就是不了解我!”葉佳期一下子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,但她又習慣性反駁他。
“行吧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葉佳期噎了一下。
什麼叫她說什麼就是什麼?
“我說你是暴君,你認嗎?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?”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喬斯年輕描淡寫地睨了她一眼。
葉佳期有點泄氣,她不怎麼開心地坐著。
“去芝加哥自己保重。”
“我不是小孩子,你不用這樣叮囑我,與其叮囑我,不如去看看乘帆。他一個人在倫敦挺可憐的……”
“我自己兒子,我清楚。”
{月底了,月票要清零了,有月票的親記得投給羅衣哦~愛你們~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