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低下頭,眼底是驚慌的神情,就像是一隻小鹿,局促不安。
在他麵前,她一向都是不安的。
她絞動著麵前的雙手,靜靜聆聽他的吩咐,生怕又惹他不高興。
“沒酒了!”霍靖弈搖了搖杯子,“去酒架上取一瓶拉菲過來,速度點。”
“少爺,很晚了,還要喝酒嗎?”她忍不住問了下。
“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事了?是不是在我家住的太舒坦,想出去嘗嘗西北風的滋味?”
“沒有,我去拿。”夏玫驚慌失措。
“等等。”夏玫的表情倒勾起了他的興趣,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睡衣上,“誰教你穿這麼妖嬈的顏色出來勾人的?我爸?還是我媽?”
“我自己買的,跟他們沒關係。”夏玫低下頭。
“夏玫,要學勾人,你來找我,我手把手教你。”霍靖弈玩味地看著她,“到時候,你想勾什麼樣的男人都行,一勾一個準。”
“我出去拿酒。”
夏玫慌慌張張轉身,她如今住在霍靖弈家裡,雖然很少見到霍靖弈,但每見一次,他對她都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若非一場車禍,父母雙亡,她是不會過這種寄人籬下生活的。
沒過多久,夏玫將酒取來。
她大概是剛洗完澡,身上帶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,飄散在空氣裡,飄進霍靖弈的鼻端。
“倒上。”霍靖弈拿著酒杯,慵懶地倚靠在床上的靠枕。
“嗯。”
夏玫小心翼翼,取出木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