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陳瑩大驚,忙說道:“你不要亂來,你喝的酒裡我已經下毒了,若是沒有解藥,肯定會腸穿肚爛的。”
“娘子,你怎的如此狠心,不過牡丹花下死,為夫做鬼也是風流的,哈哈哈哈!”
劉銘大笑,就你這小丫頭片子的手段,還瞞得過我!
陳瑩臉色大變,又感覺渾身燥熱,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,她猛然驚醒,失聲道:“你在酒裡動了手腳!”
“哈哈,動手腳的不是娘子你嘛,彆廢話了,來吧!”
劉銘狂笑,不由分說,一把就將陳瑩推到床榻之上。
陳瑩勉力掙紮,可是心頭火熱,又感覺身子發軟,根本使不上力氣。
劉銘雙手亂抓,“哧啦”聲響,陳瑩的衣服就被扯下大半。她驚叫一聲,忙伸手抱住胸口。
可是劉銘一使勁,她的手就被抓住,軟軟的使不上力氣。劉銘哈哈一笑,一張大嘴就朝她的脖頸處親來。
陳瑩拚死不從,可本身修為不足,又不知道中了什麼藥物,根本就無法抵抗。
隻感覺脖子、胸口處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,身上的衣物一點點被扯下,她羞憤欲死,眼角流出淚水,意識漸漸模糊。
猛然間,大聲喊道:“陳浩然,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,你不配為人夫,不配為人父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”
程翎站在窗旁,心中也是煎熬。讓他親眼看著陳瑩這麼被糟蹋,也著實不忍。陳浩然是該死,陳宗和何夫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可陳瑩卻是無辜,這些事情與她毫無瓜葛。
眼見得她被劉銘按在床上,身上衣服被一點點扯下,這到底是救?還是不救!
就在他猶豫之時,陳瑩的那聲喊叫,徹底擊在了他的心上。
縱身躍起,瞬間衝入房內,劍光一閃,就朝劉銘刺去。
劉銘正在陳瑩身上一通狂啃,猛然感覺後背發涼,忙側身閃過,卻還是慢了一絲,背上和手臂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劍痕。
這還是程翎顧忌劉家,手下留情了,不然剛才那一劍,受的傷決計不止如此。刺傷劉銘後,他就扔出一件衣服,將陳瑩的身體蓋住,又塞給她一枚丹藥,說道:“小姐快吃下解毒丹藥,我儘力拖延。”
劉銘大驚,想不到竟然有人隱藏在外,要是再等片刻,自己翻雲覆雨之時來上那麼一劍,非要了命不可。
他怒聲說道:“閣下是誰,須知閒事莫管!”
程翎道:“我陳家大小姐,豈是你能欺辱的,受死吧!”
說完,就一劍朝劉銘攻去。劉銘右手一動,一把劍器就來到手中,輕輕一擋就格住程翎的劍招,冷聲道:“陳家還有你這樣的人物?莫不是冒充的吧!”
程翎並不說話,劍術施展,一劍劍朝他攻去。劉銘眼神一凝,暗道:好精妙的劍術,此人使劍的手法,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!他也不敢輕視了,手中劍術施展,專心應對。
兩人你來我往,就這麼對戰起來。此時,陳瑩吃下丹藥,也恢複了些氣力,就將衣服披在身上,坐了起來。她看見兩人交手,感覺程翎的劍術很熟悉,驚呼道:“雲
隱劍術!”
劉銘心中一驚,怒道:“還真是陳家的人?陳浩然,你敢陰我,老子就讓你們有來無回!”
他猛然爆發,手中劍術施展的更快,威力更加強大。
這些當然是程翎有意為之,當年從陳宗手中學得雲隱劍術,經過六年多的練習,已是深得其中三昧,就連陳宗未參悟出的“柔”的劍意,都被他悟出來了。
一手劍術施展開來,已是不遜色陳浩然多少。再說他知道,雲隱劍術正是陳家家主一脈嫡傳的劍術,這麼一來,就更坐實了自己是陳家子弟了。
他見劉銘怒氣勃發,手中劍術更加精妙,隻用雲隱劍術怕也無法抵擋。就在暗中,施展出了碎雲劍。此劍一出,劉銘頓時有了些許遲滯,動作也緩了一絲。
程翎抓住機會,幾式連招瞬間打出,“嗤嗤”聲響傳來,劉銘就身中多劍。他心中更怒,十幾年來,還從未被人逼到如此境地。
牙一咬,低喝一聲“詩畫江山”!就準備施展名劍書院當中所學的殺招,就在他激發體內真元,即將爆發之際,突然感覺體內靈力一滯,剛提起的勁道就鬆了下去。
這下,露出的破綻更大,程翎抓住機會,連施幾式殺招,長劍不離他周身要害。
劉銘苦苦支撐,轉瞬間,身上就被刺中數劍。他大罵道:“好個陳家,儘是使用卑劣手段。”
罵歸罵,程翎手中的劍器卻是離自己的咽喉越來越近。眼見就要脖子分家,他忙從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一個圓球。那圓球在兩人之間瞬間爆炸開來,產生一股強大的推力,劉銘趁機衝破窗戶,逃離廂房。
他心頭滴血,這可是名劍書院保命的寶物啊,自己好不容易才求得一枚,竟然在此地就用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