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翎一聽,也是大感頭痛。
他不是木頭,兩女對自己的情誼多少能感受到些。隻是修道至今,留在自己身旁的女子除了柳輕煙外,一個個都處境堪憂,不是罹難便是不知所蹤,實在不想再有情感上的羈絆了。
“罷了,這些事情總要解決,你幫我將她們請過來吧!”程翎無奈說道。
張虎向他施了一禮,便離開了。
沒過多久,秦子衿和蘇念漓雙雙到來。
程翎待兩女分彆落座後,又組織了下語言,這才說道:“兩位姑娘,海族一戰多謝你們相助,程翎心中謹記。雖然現在他們撤軍了,但事情還未了結,隻要程某還留在落塵劍宗一天,就充滿不確定性。”
“因此,過幾日我便會離開,不知兩位有何打算?”
兩女對視一眼,秦子衿問道:“你打算去哪裡?”
程翎不想欺瞞,當即說道:“程某還有些俗事未了,打算前往飄渺雪宗。”
“縹緲雪宗?”蘇念漓插話道:“縹緲雪宗乃是中元大陸上的一流勢力,雖然已經大不如前,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憑你一人怕是無法抗衡。”
程翎道:“不錯,況且此前早得到消息,因著海族一戰,大陸上的修士都懷疑程某得到遺跡中的傳承,全都摩拳擦掌、蠢蠢欲動,據說連鬆風觀的殺手都起了搶奪之心。”
“所以,為避免牽連兩位姑娘,還請各自離開吧!”
秦子衿臉色一變,淡然說道:“鬆風觀、飄渺雪宗,這也太刺激了,以往想見識還沒有機會,如今他們送上門來,哪有躲閃的道理,正巧多加曆練,提升劍道感悟。”
“就是,有免費練劍的靶子,傻子才會離開。況且師傅已經走了,我一人回黑魔淵也沒什麼意思。”
程翎哭笑不得,這兩丫頭一唱一和,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一致了?他無奈歎道:“兩位姑娘,前路艱險,何苦以身犯險。”
秦子衿斷然道:“不要多說,總之我們不會拖累你便是,遇到什麼危險,隻有保命之道。”
程翎心中鬱悶,不過轉念一想,也就不再相勸,屆時自己禦劍離開,量兩女也追不上。
停頓少許,他又說道:“那好吧!宗門內我還有一些事情,待辦妥了再一同離開。”
蘇念漓眼珠一轉,隱隱猜到程翎的想法,但她並未說破,隻是安坐長椅上並不動彈。
秦子衿見她不動,自然也不會先動。
三人大眼瞪小眼,程翎無奈,乾脆不去理會,自顧自離開。可誰知道他一動,兩女趕忙跟了上來,還一左一右抓著他的手臂。
“你們這是做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坐著也是無事,正巧何你一起出去轉轉。”
這是徹底黏上了?可青蓮寶色旗的事情哪能讓她們知曉,程翎扶額長歎,忽悠這兩丫頭,還真不容易,他隻能說道:“罷了,程某答應,絕不獨自離開,現下我要去加固護宗大陣,你們乖乖在此等候可好!”
“當真?絕不單獨離開?”蘇念漓盯住問道。
“放心吧,程某答應了就絕不食言。”
“算你啦!”秦子衿白眼一翻,當即放手。
蘇念漓打量了他一眼,見那慎重的臉色,也不像是撒謊,當下放手說道:“好吧,不過你若食言偷偷離開,就怪不得本姑娘了。”
程翎搖頭苦笑,待兩女鬆手之後,他才施展身法,離開太上長老峰。
很快,他就再次來到青蓮寶色旗的所在,海麵上的幻陣經過海族多次破壞,陣法節點多處殘破,他並沒有動手修補,而是將這些點位都刻畫在玉簡上,準備交給梅傲寒和陣堂弟子修補,也算是一個學習的機會。
收起青蓮寶色旗,又來到劍宗遺跡下方,這才將旗幟插入進去,霎時間,耀目金光再次從海底升起,直透雲霄,堅持小半個時辰後,才消失無蹤。
這一次,他可是將劍宗遺留陣法和落塵劍宗的護宗大陣完全連接到一起,防禦力比之前的幻陣強大的多,海族出動再多戰艦,沒個七、八年都不一定可以轟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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