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田眼前一黑,差點栽倒在地。
趙義跟著他們將這幾個村子的情況摸清了,又看著陳田強撐著將周邊的村民都先遷走,將附近給圍起來,設了路障,派人守著不準靠近。
他這才放心,其他事,就是讓陳田去稟報再上麵的人,等著朝廷撥人來調查了。
趙義臨走前再次露麵,告訴陳田,這件事若有了結果,讓他派人送消息給自己。
陳田應下。
深深看一眼這個有些另類的儒家弟子,趙義換了一匹馬,再次踏上了回轉墨家機關城的路途。
“殿下!您回來了!”當趙義騎著馬出現在墨家機關城外麵時,一道倩影飄然而至,驚喜地叫道。
“大司命?”趙義問道,“你怎麼等在這裡?”
“殿下,妾身是為了等您。”大司命笑盈盈說道。
不過,在靠近趙義後,卻又眨眨眼,與趙義做了個二人都熟悉的動作。
一看,趙義就懂了,這是大司命在說,附近有情況,有個敵人藏著,她是擔心此人對趙義不利,所以特意等在這裡。
趙義雖覺得對方是多此一舉,但大司命這麼做是關心他,他自然不會不領情。
“多謝。”趙義翻身下馬,牽著馬,與大司命並排而行。
二人走在一起,年紀相當,容貌都出色,看著竟如同一對璧人,看著就很般配。
一直都在機關城外麵的曉夢,從聽到那句“殿下,您回來了”,就已是從隱身之處出來,站在了高處往下看。
看著這對往裡走的璧人,她沒什麼感覺。
作為道家天宗的掌門,這世間能引起曉夢在意的人或事物,已是少得可憐。
當她有一日修煉到極致的時候,大概就會符合“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”的心境了。
但現在她距離這一步還很遙遠,所以她也隻是顯得淡漠,對什麼都是感覺平平,但又不是頹喪的那種平平,而是更趨向於,一切在她眼裡都沒什麼太大區彆的那種平平。
不過,就在她這麼望著漸漸走遠了的二人背影時,其中一人卻突然從她的視野之中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