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翎,你的手怎麼了?”
大家這才發現他的手還抱著厚厚的紗布,甚至還滲著血。
“不礙事,受傷了。”
莊貴妃佯裝心疼道:“哎呦,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?太醫可看過了沒有?”
太醫趕緊回話:“回娘娘的話,已經包紮好了,所幸傷得不算太重,已經無礙,隻是......這狩獵恐怕......”
皇帝說道:“不礙事,這次狩獵的臣子很多,不缺他一個,既然受傷了,就找個地方養傷去吧。”
誰都能看出皇帝有多不在意懷翎了。
這前後對比,太劇烈。
沈幼寧甚至覺得,皇帝對她的態度都比對懷翎的好數倍。
“無妨,還是能狩獵的。”
皇帝皺了皺眉:“都這樣了,就彆逞強了。”
“兒臣心裡有數。”
就這麼幾句話,兩人就再無話可說。
隨後,皇帝又和懷宸說了許多,兩人從這幾日的事情聊到魏林的風光,甚至再聊到懷宸的婚事。
而懷翎就孤零零地坐在一旁,孤獨地喝著酒。
沈幼寧不顧沈家人的暗示,悄悄湊過去。
“太子殿下,你的傷還沒好,不要喝酒了吧......”
懷翎卻語氣不好:“你管我——”
“我......”沈幼寧愣住了,她好像確實沒有資格管他。
“可是......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,我當然要管你,難道要看著你喝酒?”
“與其在這裡管我,不如去管管懷宸啊,你看,他身邊多熱鬨。”
沈幼寧循著他的目光看去,隻見懷宸正眾星捧月般坐在那裡,一堆朝臣和他攀談著,期間有些不方便回答的,皇帝甚至都會幫他說話。
“太子殿下,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傷害自己,彆喝了好不好?”
“我這是傷害自己麼?明明喝酒是一件開心的事,懂嗎?”
沈幼寧搞不懂,之前在村子裡,隔壁家鐵柱哥就喜歡喝酒,每天喝得醉醺醺的,一身酒臭味,隔了好遠都能聞到。
每次喝完酒之後,他還會情緒失控地打媳婦孩子,所以沈幼寧一直都覺得酒不是個好東西。
想著想著,懷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