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幼寧隨口一說,但容煜的整個耳根子都紅透了!
“沈姑娘......”
沈幼寧還沒看出他的害羞,隻覺得他是自卑,直接伸手扯著他的袖子,把他拽了過來。
“這才對嘛!你好歹也是個公子,乾嘛自降身價?”
容煜的臉都更紅了,甚至頭腦一陣暈眩。
“沈姑娘,我站在這裡不合適。”
“不合適?那你站在我前麵給我擋風吧。”
“不不不,我......我還是站在這裡吧!”
終於,容煜接受了站在她旁邊。
果然,人都是折中的,如果你要開窗,有人不同意,你就說要把屋頂掀了,這樣他們就會同意你開窗了。
但沈幼寧還是能感到容煜的緊張,她悄悄往他那裡靠近了一下。
“你明年科考對吧?”
風有些大,容煜沒聽見,他緊張地低頭詢問道——
“沈姑娘,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——”沈幼寧拉住他的袖子,踮起腳問他:“你明年科考對吧?”
“對,對!”
沈幼寧繼續問道:“你為什麼會來京城啊?你爹是什麼官職啊?”
“不好意思,沈姑娘,你說什麼?”
沈幼寧無奈道:“你太高了,我跟你說話你都聽不見!”
“是風太大了......”
“我問,你為什麼來京城?”
“我父親被派到這裡了。”
“他是縣令嗎?”
“差不多,我們本來在錢州,但是錢州那段時間出事了,那邊的官員就被帶來調查。”
“出事了?出什麼事了?”
“沈姑娘不知道?錢州是慶國生產錢幣的地方,但是出現了大量的偽造錢幣的現象,甚至還有人在那裡私煉兵器!”
“什麼?那這事挺嚴重的啊,你們沒有被牽連吧?”
“沒有,我父親官不算太大,就是州大夫遭殃了,被革職了,現在還關著。”
“啊?那你們......”
“我們被帶來調查了,錢州的官員現在都是京城去的新官了,我們調查結果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