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呢。”
“那還挺好。”
馮楠吧嗒吧嗒嘴兒，“你這，也算出頭了，一不小心，跟女明星都搭上關係了！”
“可不是咋的。”
王小六兒曖昧一笑，“以前，光聽人說，楊蜜長得好看，胸大腿長會撩人，那時候還不覺得怎麼地，現在一看，還真是！那個女的，誰要是能把到手兒，也真是挺有福氣的。”
“是。”
馮楠點點頭，“她粉絲老多了，身價也高，隨便出席個活動什麼的，幾百萬都是少的！人長得漂亮，身材又好，名氣又大，又有錢有身價兒，換我是個男的，我也頂不住啊！”
“主要還挺會伺候人。”
“嗯？”
馮楠一挑眉，上下打量，“這話啥意思呢？”
“沒啥意思，就感覺，人看著挺傲，背地裡，還挺會來事兒。”
“可我聽這話，咋有點兒不對勁兒呢？”
馮楠依然上下打量，“你倆，是不是有一腿？”
“為啥這麼問呢？”
“我感覺像！”
“哼。”
王小六兒也不承認，也不否認，就在一邊笑嘻嘻地。
馮楠越看越覺得心裡沒底，卻假裝，一點兒不在乎的樣子，“你還沒說呢，你怎麼想的？”
“什麼怎麼想的？”
“你以後，要跟她混麼？”
“要是換成你，你去不去？”
“我？要是我，我肯定去。”
“為啥呢？”
“人家給你那麼好的條件，還對你那麼好，為啥不去……”
“那就是唄。”
“……”
馮楠一陣沉默，不做聲了。
兩個人肩並肩往回走，一路上，誰也不說話，那氣氛，怪怪的。
馮楠能說什麼呢？
馮楠心裡頭很清楚，自己確實年輕漂亮，也確實事業有成，很有錢，但是，她跟楊蜜比起來，除了比較年輕以外，好像，所有的優勢都不再是優勢了。
她肯定不想王小六兒走，但是，此時她卻沒了平素裡的豪橫和自信，明顯然了下來。
人比人，比死人。
王小六兒看出來馮楠是虛了，忍不住就想笑，他還假模假樣地歎息一聲，“唉，明天，我就走了，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麼？”
“沒有。”
馮楠小聲嘟囔著。
“你就不想留我一下麼？”
“我留，也留不住。”
“那不一定。”
王小六兒曖昧一笑，“你可以試試美人計啥的！萬一呢！”
馮楠白了王小六兒一眼，“都這時候了，美人計，還好使麼？怕不是人家楊小姐都跟你使了好幾回了吧！”
“那你就不能試試咋的？”
“滾！”
馮楠罵了一聲，又狠狠白了他一眼，王小六兒看她委屈巴巴地，撲哧一笑，還在身後摩挲了馮楠一下，“我沒答應她呢。”
“嗯？”
馮楠一愣，扭過頭來看看王小六兒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我這輩子，不太跪得下去，雖然楊小姐真心實意，但我還是覺得，我像現在這樣就挺好的，讓我像個那什麼似的天天伺候人，我還真來不了。”
“她給你那麼多錢，你還不樂意？”
“不是錢的問題。”
“人家可是大明星，大美女！”
“那又不是我媳婦兒，再說了，她也就是個大美女而已，美是挺美，身材也火辣，但，在我心裡，她壓根兒就跟你比不了！”
馮楠沒做聲，眨巴眨巴大眼睛，看著王小六兒，王小六兒直接曖昧一笑，轉過身來，輕輕一把將馮楠摟在懷裡，略微有些居高臨下的姿態，湊上前，眸子一彎，“她在我心裡，也就是一客戶，你不同，你是我女神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馮楠大眼睛往上一翻，“那，那，那你不跟她走了，是麼？”
“那倒不一定，我準備再看看。”
“看什麼？”
“看看你是啥意思。”
王小六兒吸了一下鼻子，雙手揣兜兒，繼續往回走，“你要是乖乖地，不哭不鬨，說不定，我就留下來了。”
“哼，你小玩意兒，是不是沒擺清楚自己的位置？”
馮楠都給氣笑了，狠狠白了王小六兒一眼，快步追了上去，“我是你老大！你是跟我混的！那應該是我說什麼，你聽著，照做！這樣才對好吧！”
“外麵都聽你的，家裡聽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，你想什麼呢！再說了，什麼家裡不家裡的，說的好像，說的好像人家跟你一家子似的！”
“難道不是麼？”
“本來就不是，少臭美！”
“行，你要這麼說的話，那今天晚上，你自己住，誰上我屋兒去誰小狗兒！”
“那，那我害怕！”
“誰管你害怕不害怕的？”
“我就去，你能怎的！”
“你去我就辦了你！”
“你敢！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的！”
“砰！”
馮楠踢了王小六兒一腳。
王小六兒把眼珠兒一瞪，嚇得馮楠一路小跑開門進屋兒了。
鬨歸鬨，王小六兒對馮楠還是很尊敬的，馮楠收拾收拾，有點累，就去洗澡去了。
等她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，下樓去找王小六兒，這邊剛從樓梯轉角下來，就看見王小六兒和那個小丫頭她倆，正在樓下圍著一個大陶盆兒在那鼓秋鼓秋地不知道鼓秋什麼呢。
他一側身，走近了，這才發現，那個小丫頭和王小六兒一起，正拿著一個小鏟子正在翻土呢。
屋子裡，裡麵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地缸，王小六兒她倆正在伺候那個好像叫“天蛻”的肉芝太歲。
馮楠走過來，一臉好奇地俯下身子，很納悶兒，“誒，你們倆，這大半夜不睡覺的，乾嘛呢？”
“把這個東西養起來呀。”
王小六兒還挺專業，站在一邊在調一個看起來不會很便宜的led燈，“以後，還等著指著這個玩意兒賺大錢呢！可不能讓它越長越小。”
“你不說這東西是用來煉屍的麼？這還能用來賺大錢呢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
王小六兒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，“我這麼跟你說吧，在古代，這東西可是傳說中能讓人返老還童的仙藥嘞！我能用它從楊蜜手裡拿到工錢，那我為啥，不能再從彆人手裡搞些回來呢？說不定，將來娶媳婦啥的全靠它了！”
“仙藥？就這東西，看著跟個大蘑菇似的，它有那麼厲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