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，也就嘴硬吧。”
王小六兒也不生氣，反而還是笑嘻嘻地，說到這裡，米姑娘倒是一側身，挺好奇地看看王小六兒，“對了，我還沒問你呢，你最近，跟你那小姐姐怎麼樣了？”
“哪個小姐姐？”
“就你那麼夢中情人啊！”
“她最近挺忙的，看樣子，好像沒時間搭理我。”
“不是外麵有人了吧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
“萬一呢。”
米姑娘齜著小白牙，壞笑著，幸災樂禍著。
王小六兒小眼睛一斜，把米姑娘看得高興，笑得更歡了，“假如生活過得去，頭上總要有點兒綠！”
“你能不能少嗶嗶兩句？”
王小六兒凝眉怒目，嬌嗔道，“綠不綠的，跟你有啥關係！煩不煩人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米姑娘笑得合不攏嘴，還用胳膊肘推了王小六兒兩下，“誒，誒，你這是不是，就是那種，嗯……惱羞成怒？是不是？”
“去一邊兒去！”
王小六兒氣得夠嗆，“彆嗶嗶！你怎麼那麼欠呢！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麼？”
王小六兒還一本正經的樣子，“你看你以前，端著架子，好歹也帶著那麼一點兒女神模樣！再看現在！真煩人！”
“人家，人家不跟你鬨著玩兒呢麼！”
米姑娘一點兒不生氣，反倒是笑得不行，然後還假裝板起臉來，乾咳兩聲，“咳咳，那個，小王啊！”
王小六兒看傻子的眼神，斜睨著她，“你叫我啥？”
“小王啊！”
“滾！”
“誒呀，正經的！”
米姑娘一挑眉，然後笑吟吟地湊了過來，“其實我有一個問題，一直想問你，又覺得好像說出來不太好。”
“那就彆問。”
“不問心裡難受。”
“那你還扯點沒用的？”
“那不得鋪墊一下麼！”
“說吧，啥事兒！”
“其實也沒什麼，我就比較好奇，好奇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叫什麼馮楠的呢？她明明比你大不少，怎麼說，也是個大姐姐了！”
“長得好看啊！”
“好看的多了！就沒點兒彆的？”
“身材好啊！”
“身材好的多了，就這沒了？”
“誒呀，你不懂。”
王小六兒打了哈欠，“喜歡，就是一種感覺，像你這種沒正經搞過對象的人你是能理解的。”
米姑娘撇著嘴，一臉嫌棄，王小六兒卻直接笑了，還有點兒得意，甚至忍不住露出了嘲笑的表情，“你要非讓我說，其實我也說不清楚，可能就是打心眼兒裡覺得喜歡吧，想把一個人徹底征服，占為己有的那種。”
“那你成功了麼？”
“從某種意義上說，算是吧。”
王小六兒摸摸鼻子，“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說，也沒有。反正，有點兒說不好。”
“哼。”
米姑娘直接被逗笑了。
“你笑什麼？”
王小六兒挺疑惑。
“沒笑什麼，我就是忽然想起來，有一句話。”
“什麼話？”
“舔狗舔狗，一無所有。”
“死一邊兒去。”
王小六兒一臉嫌棄地瞪她，米姑娘身子一扭，嘿嘿直笑，“本來就是！人家看不上你，你還死纏著人家，多沒意思！”
“你不也一樣麼？”
“我？”
米姑娘指了指自己，很是不解的樣子，王小六兒卻打了個哈欠，然後抱著頭，懶洋洋地看了過去，“你苦苦追尋著太阿劍，可太阿劍，也未必看得上你，你還不是一樣心心念念不肯放手？”
“我跟你不一樣！”
“是不一樣。”
王小六兒邪魅一笑，“好歹，我跟小馮馮也算好過了，你呢，隻是聽聞有這麼一把劍，見都沒見過，卻一直惦記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