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到不是啊。”
王小六瞅瞅白婕，“就你這身材吧，看著是真養眼，這大長腿，穿什麼都好看！可身上沒點肉，總感覺，差點兒意思！”
“你怎麼知道身上沒點肉？”
白婕一挑眉，“你是見過是怎的？這麼說？”
“我沒見過真的，還不能猜個大概啊？你說你往這兒一站，最多也就九十幾斤，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兒瘦麼？”
“瘦怎的了，你喜歡肥的？那你應該跟馬蓉蓉好啊！”
“馬蓉蓉現在也挺瘦的。”
“前兩年，她可挺肥！”
“那是啊。”
王小六兒曖昧一笑，看女人撇著嘴，怏怏不樂的，忍不住調侃起來，“不過說真的，身材不賴啊！這大長腿，簡直了，跟楊蜜有一拚！”
“我比楊蜜的腿細！”
“嗯，估計差不多吧。”
王小六兒又瞄了她一眼，“但說實話，你的身材，跟楊蜜比起來，還差點兒。”
“可我比她年輕。”
女人一攤手，然後把手又揣在了兜兒裡，“再說了，人家楊蜜什麼級彆？人家是大明星，正當紅，你摸得著麼？”
“也是。”
王小六兒心裡頭有點人想笑，但是還是忍住了，還點點頭，很同意似的，“那樣的大明星，哪有時間搭理我們這樣的！”
“知道就行了，心裡有點數兒。”
女人溜溜達達地走過來，看王小六兒背著手，一直看著水麵，忍不住問道，“誒，你來這裡，是想做什麼？”
“想找一找你的傷是怎麼弄的。”
“那你有頭緒了麼？”
“沒有啊，就因為沒有，所以才要問問嘛。”
王小六兒用手一指，“你確定是這裡麼？”
“確定。”
女人點了點頭，“大概其的，也就是在這兒了，當時我們的帳篷紮在那邊，晚上，我出來了，躲在這邊洗了個澡，也就是那時候，感覺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。”
王小六兒扭頭看向她，“大半夜的，還出來洗澡啊？”
“有點兒臟了，就洗洗唄。”
女人白了王小六兒一眼，看王小六兒上下打量，“看什麼？聽不明白啊？用不用我說得明白點兒？”
“不用，我大抵地，能猜到，不過我沒想到啊。”
“沒想到什麼？”
“沒想到，你能這麼大大方方地說出來。”
“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