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呢?”
女人曖昧一笑,瞄了王小六兒一眼,王小六兒卻搖搖頭,“回去吧。”
話說完,他把門關上了,門口兒的女孩兒掐著腰,還挺不服氣,最後也隻是翻了個大白眼兒就回去了。
其後,又換了兩個,分彆來的,王小六兒沒辦法,給丁老大打個電話這才算消停。
王小六兒也不是多清高,漂亮妹子,誰不喜歡,但是王小六兒有個原則,就是專門乾這個的,不碰,至於到底為什麼,估計,也就他自己知道了。
當天夜裡,難得一個人早早地躺下了,王小六兒知道明天有的忙了,想早點睡,但是躺下以後,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,到最後迷迷糊糊的睡下了的時候,也都是大半夜了。
第二天一早王小六兒就起來了,和金彪一起去吃了個早飯,然後去了水庫附近,他們找了一圈兒,還真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小院兒,小院兒裡住著老兩口兒,都慈眉善目的,看著挺老實。
王小六兒和金彪說是過來釣魚路過的,想討口水喝,那老兩口兒也沒懷疑,就給王小六兒他們倒茶了。
王小六兒坐在老人院子裡的小飯桌旁邊兒,一邊喝茶,一邊問道,“老爺子,那邊那個水庫,現在還有人在承包嗎?”
那老爺子一聽這話,搖搖頭,“早就沒人承包嘞!”
王小六兒扭頭看看院子裡在晾曬的漁網,然後笑了笑,“您這網,是往那水庫下的嗎?”
“不不不。”
老頭兒擺擺手,繼續說道,“這網子,可不敢往那地方下嘞!那地方,死過人,冤魂纏腿,誰敢過去!”
王小六兒跟金彪對視了一眼,金彪往前探了探身子,問道,“老爺子,這水庫裡,死過人?”
“死過,死過不少嘞。”
老頭兒說著,坐在一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,然後長歎一聲,“就這地方,年年都有釣魚的,來來往往的,人不少,可約摸著,哪年這裡頭都得死幾個,平素裡,也沒人管,可話說回來了,現在這人,不守規矩的多了,你管,也管不了不是!”
王小六兒微微皺眉,“這前麵的水庫,我看著不小啊,水很深吧?”
“水,很深。”
老頭兒說著,歎了一口氣,然後遠遠地瞅著水庫的方向,用手裡的煙袋一指,“那地方,原本是個大水泡子,據說底下有泉眼,打我小的時候,它就在,後來那邊說是要修水庫,就修了一個,一開始倒是沒覺得有什麼,可到後來,有一年大暴雨,發了洪水,下麵的水壩沒頂住,就給衝開了,打那以後,這水庫就沒人管了,一直廢棄著。開始的時候,也不大有人來,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有人傳說,說這水庫裡,有大魚,好多來釣魚的人都來了!”
王小六兒有點兒不解地問道,“那水裡要是有大貨的話,應該不隻是釣魚的人來吧,拖網啥的的少不了吧?”
“那倒是有啊。”
老頭兒嘿嘿一笑,“但是來了幾茬兒,就沒人再來了!”
王小六兒一愣,“那為啥呢?”
“這水底下的水位,原來沒有這麼高,水位低的時候,底下有個樹林子,後來地震洪水啥的,塌了一塊兒,堵住了出水口兒,就把林子給淹了,所以這底下,樹樁子啥的都老多了,那漁網不能下,下去了,掛在什麼上麵,那就是一個大口子,再說了,那水底的東西,都精得很,一看見漁網,早就沒影兒了!記得前幾年吧,有一幫人,開著橡皮船拉拖網,要把裡麵的東西趕儘殺絕,哪知道,他們拉網拉了沒幾下子,就纏在樹樁子上了,船翻了不說,一船的人都拍死在了這水底下,聽說,連骨頭都沒找到嘞!”
老頭兒說完,還自顧自地聳聳肩膀,然後,他斜著眼睛看著王小六兒,“後生,彆怪老頭子多嘴,這話我權且說一遍,你彆不高興。”
王小六兒點點頭,“您說。”
“後生,這地方,不太平,我勸你們還是彆去那邊釣魚。”
“哈哈。”
金彪在一邊兒笑了起來,“老爺子,聽您這話裡話外的意思,這地方,是有水鬼咯?”
“可不咋的!”
老頭兒說完了,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對王小六兒等人說道,“莫說是現在,就早前,這裡的大壩沒修的時候,這個地方,就沒人敢隨便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