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都說是誰了麼？”
“不是說，楊蜜都是你客戶麼？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我就說楊蜜最近不對勁兒！”
吳沫沫瞪著眼睛，眼神裡，帶著濃濃的興奮，“我之前看見她的時候，感覺她皮都鬆了，最近一看，容光煥發的，身材又起來了！你乾的吧？”
“是。”
王小六兒也不避諱，點了點頭，“但是，楊蜜跟你這情況也不一樣啊！”
王小六兒撓撓臉，“我給你打個比方，就好比是兩個皮球，時間長了，有點兒漏氣了，一開始的時候緊噔噔的，沒氣了就乾癟下去了，要想讓它重新緊致起來，往裡打氣就成了。說到底，人家原來的底子在那呢。而你這情況，也不是一回事啊！說實話啊，你這先天不足，壓根兒就沒發育起來，要不是近距離接觸，我都懷疑你是男的！”
“誒！你，你這過分了啊！”
吳沫沫氣得鼻子都歪了，“哪有你這樣的，我再不濟，我也是個女的啊！而且，我雖然不太行，但也不是完全不行，我就是該發育的時候沒發育好，稍微差點兒意思！”
她抱著胸口，還翻了一下大眼睛，“本來我都打算去做手術的，但是，我感覺，放個什麼東西在身體裡，總感覺特彆不舒坦，後來楊添悅跟我強烈建議，我才來找你的！但是現在經你一說，好像，你也沒有那麼厲害！唉，看樣子，都一樣兒，這人啊，盛名之下，其實難副。”
“喲，還會用激將法呢？”
王小六兒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，“彆跟我來這套，不管用知道不？我要是沒點兒手段，像你說的那些大咖們會花錢來找我麼？”
王小六兒左右腿一換，不免得意地繼續說道，“熟悉我的人，誰不知道我的手段？”
“那不就得了！”
吳沫沫再次興奮起來，眼睛裡直放光，“你跟我說說唄，你怎麼弄的？”
“啥怎麼弄的？全靠手。”
王小六兒張開手，在吳沫沫的麵前晃了晃，吳沫沫一看，壞笑著，有些臉紅，“不是吧！”
“哈哈，當然也得有點兒彆的！”
王小六兒說完，吸了一下鼻子，“我這裡的業務，一般不對一般人開放，主要我嫌累。”
吳沫沫很好奇地看著他，“那你都有什麼業務？我聽聽唄！”
“沒啥啊，就是豐胸美腿，減肥瘦身啥的！”
“你還能做減肥這一塊兒呢？”
“那你看！”
王小六兒很得意地一挑眉，“最高記錄，一周掉了三十多斤！之前給一個小姑娘做的，那也是個小網紅。跟你勉強算同行。”
“誰呀？”
“這不好說吧，得為客戶保密。”
王小六兒還感慨上了，“不過說起這個事兒，真的奇葩！你說，那個小姑娘，我也見過她的視頻，那時候看視頻，挺瘦挺好看的，結果一看見真人，好家夥，嚇我一跳！這麼高，這麼粗！煤氣罐兒似的！”
“哈哈！”
吳沫沫忍不住笑，“那咋的了，我看有的男的，就喜歡有肉的！微胖小坦克，誰開誰快樂！”
“那也不能那個樣兒啊！”
王小六兒直了直身子，“他們那個演出方也缺心眼兒，簽約的時候，也不知道是沒見過真人是怎的，當時來找我的時候，都急得不行了，就怕那麼大一筆錢直接打水漂了。說實話，要不是他們老板跟我關係不錯，這活兒我說什麼都不乾！”
“那跟我沒啥關係！”
吳沫沫一齜牙，“我還行，沒有那種煩惱！”
“那是。”
王小六兒點點頭，“一開始我以為又是個十級美顏呢，現在看，真人比鏡頭裡看著還好看呢！”
“那是！”
吳沫沫被說的開心了，眉飛色舞起來了，“其實，我真的有點兒不上鏡！真人比視頻裡看著好看，都這麼說！”
“而且，也瘦。”
“可不是麼！”
吳沫沫撅著小嘴兒，“要不招這麼瘦，那不至於像現在這樣！”
“但我說實話，現在這樣，也行！環肥燕瘦，各有不同，興許就有人喜歡你這樣的呢！”
“你可彆鬨了！”
吳沫沫忍不住笑，“你這安慰人的話，有點兒口不應心了吧！要是你媳婦也這樣，你樂意麼？”
“那得看情況。”
王小六兒歪歪著身子，“要是一般人，肯定不成，不過，能長得像你一樣好看，那就不一樣了！彆有一番風韻不是！”
“咦——”
吳沫沫知道王小六兒是故意這麼說，但是還是被誇得心情大好，她笑得小嘴兒都合不攏了，“其實，我感覺，我身材還是可以的！除了這麼一點點硬傷沒得辦法，彆的真的都可以的！”
“是嗎？”
“嘖，不信啊？”
“沒，沒！”
王小六兒忙擺擺手，“我就是一說而已！畢竟也沒見過，也不好說！”
“回頭兒讓你見識見識！”
吳沫沫說著，也靠在一邊，摳著手，“不過，關鍵不在這個，我畢竟還是靠嗓子吃飯的，跟那些整天裡搔首弄姿賣弄那啥的那些女主播還不是一回事兒！”
“那也不衝突啊！”
王小六兒一挑眉，“唱歌又好聽，長得又好看，你要是再會賣弄賣弄，那不就火了麼！”
“道理是那個道理！”
吳沫沫也覺得王小六兒這話說的對，但是還是有點兒羞澀地繼續說道，“不過，我總感覺，就是有點兒不好意思！有點兒放不開，浪不起來！”
“那還不簡單。”
王小六兒笑吟吟地瞄了她一眼，“就對著鏡頭，全當對麵是你男朋友，那浪勁兒一上來，啥都有了！”
“那我怕我拽不住我自己啊！哈哈哈！”
吳沫沫咯咯咯笑，直用手掩著嘴，王小六兒知道她的意思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經你這麼一說，還是你會玩兒啊！”
“也沒有了啦！”
吳沫沫饒有興致地的湊到了王小六兒近前，“對了，你平時玩那個小視頻軟件麼？”
“不經常，偶爾也刷一刷！”
“那你刷到過我麼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
王小六兒點點頭，“那上麵，多數人我都不太看得上眼，能讓我覺得還不錯的，隻有少數幾個！我記得，除了我家那個小妮子以外，一個是你，還有一個小姑娘挺漂亮的，也是個唱歌的，短頭發，文文靜靜的，好像粉絲也不少。”
“我知道你說的是誰！”
吳沫沫曖昧一笑，“是不是，大白腿特彆好看，一拍視頻，那小裙子就一直拉到這兒，是不是那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