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那姑娘聞言,略微一愣,緊跟著一皺眉,“你想讓我屈服於你?休想!”
“哼哼哼哼哼……”
王小六兒陰測測一笑,“就你,我還看不上呢。”
“你說什麼!”
“哼!”
王小六兒一抖手,女人一個踉蹌,我抓著另一隻手的手腕轉過身來,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王小六兒,上下打量之間,眼神裡帶著濃濃的疑惑。
王小六兒則是輕輕地將手背在身後,站在了一邊,說道,“你得先告訴我,那龜甲上的文字,是什麼意思。”
“這是我們五毒教的秘密,你以為,我會告訴你?”
女人曖昧一笑,“想不到,一個臭憋寶的,都看不懂那上麵的東西。”
“我有一種感覺。”
王小六兒頓了頓,然後轉過身來,“那些文字的背後,似乎藏著什麼秘密。”
“沒什麼秘密,就是一些同道中人留下的暗語而已。”
女人走到了王小六兒近前,略微昂著臉,陰測測地說道,“此物乃是世間少見的毒物,按照五毒教的規矩,像這些五奇毒,一單被發現,有時候礙於此物尚未完全成熟,對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些標記,這些標記,就跟人參上綁著的紅繩兒差不多,主要的作用,是為了讓彆人知道,此物有主。”
她嗖地一轉身,“傳聞憋寶人不奪有主之物,所以,按照你們憋寶人的規矩,你也應當將東西讓給我!我這麼說,你應該能明白吧?”
“道理是那麼個道理,但問題是,怎麼能證明,那東西就是你們五毒教的東西呢?”
“那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她小嘴兒一撇,高昂著頭,背著手,牛哄哄的樣子,“你隻需要知道,東西不是你的,就行了!”
“你這叫不講理。”
“你跟一個孩子講道理啊?”
她斜睨著王小六兒,然後又一轉身,坐在了沙發上,翹著大長腿,笑吟吟地繼續說道,“我本來就不講理,又不是一天兩天了!不過,我也不會虧待你的!”
她笑吟吟地往前一湊,“你把東西給我,我可以用一樣東西來換!”
“我不相信你說的話。”
王小六兒坐在一邊,“剛才打賭的事兒,你說變卦就變卦了,現在說這個,我能信你?”
“切!”
女人把眼珠兒往上一翻,“說起這個,我還是想不明白,明明我給你下毒了,為什麼你沒事?”
“我百毒不侵。”
“吹牛。”
女人一臉嫌棄,“姐姐我,用毒的本事,自認天下無雙,我給人下毒,從不失手!”
“這次不就失手了?”
“所以我才想弄個明白!”
“我都說了,你又不信。”
王小六兒打了個哈欠,“信與不信,是我的事,說還是不說,是你的事。”
“誒!”
聖女瞪著那美妙的大眼睛,往前一躥,用手指頭狠狠地對著王小六兒的胸口戳了一下又一下,“你!很!拽!啊!”
“彆扒拉我!”
王小六兒說著,一把掐住對方的手腕,緊跟著往懷裡一帶,女人一個踉蹌,直接跌在了王小六兒懷裡。
他一隻手環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,另一隻手,扶著她渾圓袖長的大腿,看著那巴掌大的鵝蛋臉兒,小聲說道,“萬一把我惹毛了,把你辦了,咋弄?”
這聖女很是囂張,很是厲害,但此時也忍不住有些局促,她微紅著小臉兒,“哼”了一聲,然後扭頭看向一邊,“人都傳說,你是江湖上,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,年紀不大,卻是天縱之才,想不到,今日一見,也不過是個俗人!”
她一撩發絲,悠悠地看了王小六兒一眼,“不過,你這樣的家夥,雖然討厭,卻也有趣!不然這樣,從今以後,你跟我,我便依了你呀?”
她笑吟吟地一挑眉,“正好,我的手下,缺幾個好手。”
“可問題是,我想做你的主人,不想做你的奴才,那咋辦呢?”
“嗤。”
她撲哧一笑,“癡心妄想。”
女人身如陀螺,一下飛了起來,半空一旋,落地,裙擺飛舞之間,手緩緩背在身後,很是瀟灑,她高昂著頭,一臉不屑地說道,“縱使你的實力不在小宗師之下,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,隻不過,年輕些,俊俏些,除此之外,又能如何?姐姐我,是五毒教的聖女,實力地位,也未必遜你多少,要是比拚實力,我手下的那些人,好歹也橫行江湖多少年了,就憑這,做的你主人,不夠麼?”
“跟那沒關係。”
王小六兒搖搖頭,“我知道你能量巨大,但沒什麼用,我這個人,霸道得很,沒人能壓在我頭上。”
“白勝簪,也不行麼?”
她咯咯直笑,一臉戲謔地看著王小六兒。
王小六兒見了,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以為呢?”
王小六兒倒不是吹的,雖然白勝簪很不好惹,但在王小六兒這裡,白勝簪還是很老實的,王小六兒心情好的時候,白勝簪挺厲害,可王小六兒心情不佳,一瞪眼睛,白勝簪也腿軟。
也就是外界的人不明白其中的緣故,都以為,白勝簪是王小六兒的老板來著。
那女人似乎以為王小六兒是在故意裝那啥,忍不住抿嘴笑,舉手,哢哢哢地鼓掌,“吹,繼續吹!”
“那怎麼叫吹呢。”
王小六兒冷哼一聲,然後靠在沙發靠背上,翹起了腳,“我的厲害,你還是不懂。”
“你以為,隻有你才是天才嗎?”
那小姑娘一聽這話,明顯有些不樂意,用手指指著王小六兒,然後又一攤手,“這天底下,這麼大,天才多了去了!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姐姐我!”
她一臉得意地轉過身去,背著手,哢哢地走著貓步,“你彆以為,我真打不過你,我就不稀罕跟你動手罷了,來真的,你未必是我對手!”
“看得出來,看得出來。”
“你這是在應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