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彪一咧嘴,“炸彈啊?”
“什麼炸彈!鐵疙瘩!說有可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一個棺材啥的!”
“那玩意兒,那玩意兒有啥可挖的呢?”
“那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鐵疙瘩,我聽我姥爺說過,說東西挖出來的時候,挺大,拿吊車吊出去的麼,那鐵疙瘩是空的,裡麵還有東西呢,劈裡啪啦直響,還有東西,在裡麵嚎呢,就像是有人悶死在裡頭了,出不來!當時四周的人都嚇壞了,說是裡麵的東西,腥臭未必,撞那鐵皮咣咣地響!”
“嗯?”
四周的人一聽這話全愣住了,你看我,我看你。
“那,那能裡麵能是啥東西?”
“不知道!”
女孩兒說著,輕歎一聲,“後來不是有人解釋過麼,說那個鐵疙瘩,不是鐵疙瘩,是青銅大棺,裡麵鎖著的可能是什麼人,當時那個棺材出來的時候,有人看過的,不過當時不讓拍照,但是,在現場的時候,有會看的就說,這是個祭祀品,古時候,專門用來盛放活祭的那麼一個東西,也不知道叫什麼來著,記不住了。”
女孩兒敲敲腦袋,繼續說道,“我姥爺說,早在商周時期,那時候最高的祭祀,是用人頭祭祀,但是還有一種,是活人祭祀,就是把人裝進一個像棺材一樣的東西裡,活著,獻上去,專門說是用來祭祀鬼神的,說是當時挖出來的那個鐵疙瘩就應該是用來乾這個的,然後說,當時挖出來的還不是一個,是好多個!因此有人推測,說是,江城這個地方,可能是古時候,某個古代王朝的神廟所在,說白了,這地方,可能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是用來祭祀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的!”
“那還能是祭祀什麼的?”
金彪一歪嘴,“那古代祭祀,不外乎就那幾種,要麼是祭天,要麼是祭祖,要麼,就是祭神,還能祭啥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金彪的朋友搖搖頭,“我還見過,東南沿海地區,有很多廟都不祭神,祭的都是鬼的。”
“那都差不多!”
“問題是,以活人祭祀的東西,不會是那種小級彆的吧?”
金彪的朋友在一邊兒忍不住吐槽起來,“我看,古代時候,祭祀用的東西就那幾種,要麼就是糧食,酒,豬牛羊,最高的肯定是人,但沒聽說有活人祭祀的,一般祭河神才用活人往水裡推!”
“能是祭河神嗎?”
金彪眨巴眨巴眼睛,“那還真有可能!”
“這誰說得準呢。”
眾人你看我,我看你,紛紛搖頭。
王小六兒看他們說的熱鬨,忍不住苦笑起來,“誒,你們,難道不覺得好奇麼?不好奇,那個青銅棺槨當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那劈啪作響麼?聊這聊那的!”
眾人一聽這話,也似恍然驚醒,“對啊!什麼玩意兒在裡麵折騰?是活的麼?”
“我哪兒知道!”
那女孩兒微張著小嘴兒,把手一攤,“我就是聽人講的,我也沒親眼見過!”
“估計是不能,要是的話,那可了不得!都幾千年前的東西要是活到現在,那還了得?”
“我覺得可能性也不大。”
王小六兒搖搖頭。
“誒?”
金彪嘿嘿笑,“你們說,當時一打開,哢嚓一下,能不能立即從裡麵跳出一隻水猴子!”
“哈哈哈,哪兒來的水猴子!”
“誒,你們可彆說沒有!我爸就見過一個,就是不知道是不是!”
那個租船的二世子一聽這話,看起來比較來勁,“我爸說他見過,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,以前,他們出船的時候見過一個猴子似的東西在水底潛水,有胳膊有腿兒,尾巴可長了!也沒露頭兒,呲溜一下就從水底過去了!跟猴子可像了!”
“那估計就是個潛水的猴子吧?”
“猴子?猴子,猴子會潛水麼?”
“會!”
王小六兒點點頭,非常肯定地說,“這我能肯定。”
“誒,提起這個。”
那邊那個女孩兒忍不住直了直身子,笑嘻嘻地說道,“我還聽我姥爺說過,說,那大鐵疙瘩弄上岸以後,好多人都被攆走了,不讓上千,然後那幾個外國人上去自己鼓搗,結果,有人說自己在旁邊兒看見那些人忽然大叫一聲,然後一下就躲出去了!有人眼尖,就看見人群的正中心,趴著一條大蛇!”
“大蛇?!”
眾人一驚,“多大?”
“說是挺大,但到底多大,不知道!”
女孩兒用手一掐,“估計能有這麼粗吧!說是大蛇一出來,騰地一下,就站起來了,嚇得那幾個外國人嗚嗷直叫!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從那青銅棺裡鑽出來的!”
金彪一咧嘴,“那你剛才咋不說呢?”
“我忘了,剛才才想起來!不過,這事兒不是我姥爺親眼見的,也是聽彆人說的!說那個大蛇在人群中間站著,旗杆兒似的,直的!往那一戳!可詭異了!”
“拉倒吧,蛇還能旗杆似的站著?”
“嘖!你看!我就知道我說了你們也不信!”
女孩兒白了金彪一眼,“我姥爺說,他們那時候在山裡走,遇上過可多奇怪的東西了!有一種蛇,見了人,都會說話,彆說站起來了!他們當地人就說,那些,都是仙!遇上了可得小心!”
“蛇還會說話!乖乖,那是美人蛇吧!”
金彪一齜牙,“那也是,會說話算啥了,不是說,有的蛇,能變成人麼?還能勾搭著男男女女的,跟他們一起乾壞事兒!還能遊湖借傘,找個男的一起生孩子呢!”
話說完,他看向王小六兒,“是不是,六爺!”
王小六兒一撇嘴,“我倒是也看過很多類似的傳說,但是親眼見過的,少。但這位姑娘說的,也未必就是胡扯,按照古書當中的記載,有些東西成了氣候,確實能幻化成人,但那都是障眼法,說白了,就是迷了人的心智,你看著它是人,但它也不是真的就變成人了。”
王小六兒說著,看向那女孩兒,“而且她剛才說的那個,那個蛇,一見人馬上就直起來那個,那個還真不叫美人蛇。”
眾人你看我,我看你,金彪像個好奇寶寶似的,“那,那不是美人蛇,那是啥蛇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