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,要是我妹子,我能讓她接近王耀祖啊?我有毛病啊?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王小六兒伸了個懶腰,“沒啥意思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呢,我也不攔著你,就是我單純地覺得,這是個機會。”
潘晴晴說著,伸出那白皙的小手兒在王小六兒的大腿上輕輕地撓了兩下,耷拉著眼皮,繼續說道,“而且,我是真覺得,機不可失,時不再來,有機會不用,都算埋沒了你這一身的本事了!”
王小六兒眼珠一動,然後挺好奇地抬起頭來,“誒,王耀祖那病,怎麼來的,你知道麼?”
“什麼?”
“不是說,他不太行麼,具體怎麼不行的?”
“估計還是酒色傷了身子吧,這個麵兒大!不過,也有一個傳說,說是,當初那會兒,他搞了一個女的,那個女人的老公知道以後,就把他給打了,男的後來還進去了,蹲了兩年,但王耀祖也不太好,讓人對著當間兒踢了好幾腳,好像,是給踢壞了。那時候對外說沒啥事兒,但好像,從那以後,他就開始傳出一些不太好的消息了!就跟那個金彪差不多!金彪以前,不也是個花花公子麼,你看現在,多老實!人都胖了!”
“哈哈!”
王小六兒在一邊忍不住笑,“金彪,那是遇人不淑,讓人算計了。”
“你算計的啊?
潘晴晴一臉壞笑,“聽人說,他當年,跟你爭個女人,惹了一身毛病?”
“其實也不是。”
王小六兒搖搖頭,“下那黑手的,也是個女人,那個女人,心機挺深,也挺狠,也就是她一步錯,步步錯,要不然,以她那性格,我感覺將來也是個人物。”
“很厲害麼?”
“比你,應該還是差點兒。”
王小六兒說著,看向了潘晴晴,“要是讓我來形容她的話,那個女人,就四個字,心狠手辣。不過,心狠手辣的人,不在少數,能成氣候的,也沒幾個,多半時候,這種人命不長,真正厲害的人,往往,冷不丁一瞅,看不出多厲害,因為,知道他厲害的人,都沒機會開口了。”
“你好像說你自己呢。”
潘晴晴瞄了王小六兒一眼,“你不就是麼!”
“我說的,是你。”
王小六兒抖著腿,“你說你,基本上,沒啥實力,打架肯定不行,也不算特彆特彆有錢,但是,在江城,這上上下下,黑白兩道,你都說得上話,就連你們會長都對你十分器重,為啥呢?要說你是個交際花兒,也不是,我看你也不愛玩那套!後來我一打聽,好家夥,也是不研究不知道,一研究,心驚幾分啊!”
王小六兒伸手拍了拍潘晴晴的大腿,“正經有點手段呢!”
潘晴晴被逗笑了,“那我再怎麼厲害,在你麵前,也沒怎麼噗騰起來啊~我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,我不早就收拾你了?”
“那你要是真有這想法,你倒是可以試試!有句話不是說的好麼,不服,就碰一碰,不碰一下,對自己的身份地位,也是心裡沒數兒不是!”
“那你要是這麼說,那一會兒,你就彆走了!上我那兒,比劃比劃?”
“喲嗬,你覺得你行了,是吧?”
“不你說的麼!”
潘晴晴剛想上前,正此時,樓下有人喊了一聲,“潘姐!”
“怎麼了?”
潘晴晴正在興頭兒上,一聽有人來了,還有點兒不高興。
樓下的人快走幾步,到了樓梯口兒,手扶著欄杆小聲說道,“公司那邊兒來電話了!”
“你等一下啊!”
潘晴晴說著,趕緊起身,快走幾步去了樓下。
王小六兒坐在一邊兒看著熱鬨,也站了起來,他順手拿起一根球杆,走到台前,這邊兒足足過了能有五分鐘左右,潘晴晴才快走幾步上樓。
她看起來挺興奮,也抄起一根球杆,說道,“怎麼樣,玩會兒啊!”
“誰呀?你們司馬會長麼?這麼積極主動?”
“嘖,什麼你都打聽!”
“還怕讓人知道,咋地,相好的?”
“去你的!”
潘晴晴用球杆點了王小六兒一下,“玩兩杆兒!”
看看躍躍欲試的樣子,王小六兒笑了,“玩也行啊,老規矩,賭點兒啥的!”
“呀,聽你現在的意思,你是覺得你現在挺行的唄?”
潘晴晴抿嘴笑,“賭點什麼倒是無所謂,就一樣,要是輸慘了,可不帶急眼的!”
“那你要是奔著虐我去的,那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!”
王小六兒說著,一齜牙,“你要是老跟我來一杆清台那一套,那你等著的!”
“威脅我呢?”
潘晴晴作挑釁狀,"一把一百萬的!敢不敢?"
“不行不行,太大了~”
“那你說,多少的?”
“一把二十。”
“二十萬?”
“二十塊。”
“……”
潘晴晴氣得叉腰,“你能不能行!”
“沒辦法,小門小戶的。”
王小六兒還底起十足,“來不來!”
“怕你啊!”
潘晴晴卷起了袖子。
玩台球不是王小六兒的強項,但王小六兒天賦不俗,現在已經能跟潘晴晴過過招了,兩個人有說有笑,倒也打得難解難分,正在她倆在那閒扯的時候,忽然,外麵急匆匆有人跑了上來,“姐!姐!不好了,要出事!”
潘晴晴一抬頭,“怎麼個事兒?彆著急,慢慢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