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從哪兒聽說的？”
“是，是《百鬼圖》上的記載。”
張薇閉上眼睛，愈發地虛弱起來，“但是，那個蛋，很危險，你要記得，把它帶走可以，但千萬，不能破除封印，要不然，我們可能全都活不了……”
王小六兒沒做聲，“那蛋殼裡，到底是誰？你知道麼？”
“黑……黑骨人……”
張薇說著，乾咳了一聲，“一說，那是鐘山之神燭九陰轉世，還有說，那是鐘山之神的後代……具體的，我也說不清楚……”
孫小娜在一邊兒眨巴眨巴眼睛，“這跟我聽說的說法，是一樣的。”
孫小娜嘀咕著，也不遮遮掩掩了，“傳聞，西王母國，囚邪靈，而謀長生。說的，應該就是這個東西。”
王小六兒一扭頭，上下打量著孫小娜，“那你不早說！”
“人多嘴雜，怎麼能隨便說出去！”
孫小娜吭吭嗤嗤，猶猶豫豫，“原本以為，這個秘密，隻有乾爹他們知道，沒想到，伏牛山的人也知道了。”
王小六兒看傻子的眼神。
孫小娜繼續說，“那個蛋裡，確實封印著一個強大的神靈，傳說，那個神靈雖然被封印了，但還是擁有某種神力，西王母國的人在得到它以後，找出了利用那個封印的辦法，因此獲得了某種神力。故而，在古代傳說當中，西王母司掌生死，實際上，西王母並不能司掌生死，真正司掌生死的，是那個封印。”
張薇閉著眼睛，氣息微弱，但還是非常篤定地說道，“挾天子，以令諸侯。”
“更像是牛圈裡的奶牛。”
孫小娜一撇嘴，“被困在牛圈裡，出不來，被人圈養著的工具而已。”
王小六兒瞪了孫小娜一眼。
一臉的不樂意。
孫小娜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，白了他一眼，“你瞪我乾嘛！”
“你能不能，對神靈什麼的，有點兒敬畏？”
王小六兒說著，一撇嘴，“要不然你可小心，弄不好，容易被收拾！”
孫小娜狠狠一撇嘴，“誰收拾誰，還不一定呢！”
話說完，幾個人已經快到了下麵，到底下的時候，發現那青銅樹底開始出現樹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