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彆鬨了。”
王小六兒閉著眼睛，懶洋洋地說，“這些年在外麵闖蕩，各式各樣的，也見過不少。郝媛媛雖然確實不錯，但也算不上頂尖，再說了，我這個人，桀驁不馴的，就郝媛媛那兩下子，還駕馭不了。”
“你是有點兒桀驁不馴。”
孫小娜說著，又扭來扭去，轉了過來，也枕著胳膊笑嘻嘻地，“誒，那，你有沒有什麼心上人什麼的，或者，那種正兒八經的女朋友？”
“我倒是喜歡過幾個，不過，後來都沒成。”
“為啥？”
“理由多了，有的嫌我小，有的嫌我窮，誒，反正，理由多的是。”
“嫌你小。”
孫小娜眼神怪怪的，“你，很小麼？”
王小六兒睜開眼睛，看傻子的眼神，“是覺得我年紀小。”
“啊，啊。”
孫小娜眨巴眨巴眼睛，有點兒尷尬，“那個，你現在，你現在，應該也挺有錢的吧，那麼多人想跟你合作，你都不合作，應該不缺錢啊。”
“就是沒相中那些要跟我合作的人。”
王小六兒說著，抿了抿嘴，“不說彆人，就你爹手底下那幾個，你看看那你一個個的，有幾個像正經人！我說句有點兒那什麼的話，我也不是什麼好人，但我感覺，我比他們能強不少。”
孫小娜一撇嘴，“那也沒辦法的事兒，他們當年，也不這樣，這不是我爹這身子骨兒不行了麼，他們也家大業大的，膨脹了。要知道，當年的時候，那一個個，也都一表人才的。”
“有你相中的麼？”
王小六兒睜開一隻眼睛，“你相中哪個了？”
“一個我都相不中。”
孫小娜悻悻地一撇嘴，“我跟你的看法，大抵上差不多，那幾個人，我看，個個都是一肚子主意，好東西，沒幾個。”
王小六兒曖昧一笑，“那就找個自己喜歡的，感情這種事兒，勉強不得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以前，交往過男朋友沒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