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勝簪撲閃著大眼睛,“那你的意思,是伏牛山張家的人來到這裡,是為了那白驢而來?這不對吧,伏牛山張五爺,能用得上那種東西?”
王小六兒抿了抿嘴,“奇怪就是奇怪在這裡了。”
王小六兒頓了頓,“關於白驢的記載,我記得比較清楚,要是我沒記錯的話,這白驢雖然難得,但是,功用相對單一,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這東西,對修行者來說好像沒有太大的用處。”
白勝簪想了想,“那,能不能,是張家的哪個子嗣,出現了類似的問題,然後急等著那東西治病呢?”
王小六兒搖搖頭,“以我所見所聞,這個張五爺,好像乾不出這種事兒來,這個人,很獨,除非是他的孩子。可張五爺,應該一大把年紀了吧?他要是玩的動,我倒是不覺得奇怪,能老來得子麼?”
“嗤,虧你還是個神醫呢。”
白勝簪白了王小六兒一眼,“現如今這社會上,類似的事兒,多了去了,七八十的大老板大學者什麼的,老來得子的多了,你沒聽說啊?”
“這個,我倒也有所耳聞。”
王小六兒頓了頓,“但是,我覺得,這裡頭到底怎麼一回事兒,這個真的不好說,反正,我是覺得那個事兒沒那麼簡單。”
白勝簪估計也跟王小六兒想的差不多,在一邊兒咯咯直笑,“那你覺得,伏牛山張家的人,搞這麼大陣仗,為的是什麼?”
“現在看,比較合理的解釋,是伏牛山張家的人可能會以此為基礎,跟某個人,有什麼交易。就好比,以物換物,各取所需。”
王小六兒說完了,看向白勝簪,“你覺得,有沒有這種可能?”
白勝簪尋思尋思,點了點頭,“你這麼一說,倒是看起來很有道理,但是,他在跟誰交易,又想怎麼樣?這都不得而知啊。”
“伏牛山的人,做事一向神神秘秘,我現在擔心的不是他們能不能達成所願,怕就怕,這些出來辦事的人可能也隻是奉命行事,不知其中內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