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越強,身份越高,反噬越重。
天道:“……”
似乎是這樣。
而且以他現在的情況想不被反噬不可能,而且一旦被反噬真的距離破碎重組不遠了。
九鳳看天道臉色陰晴不定,眼底像是蒙了一層灰燼似的模糊不由皺眉。
“不是,天道老小子,你不會真的像崽崽說的那樣……不行吧?”
天道麵皮一抽憤怒咆哮:“什麼不行?崽崽不是說本座不行而是說本座若現在插手會因為重傷未愈被反噬,和本座行不行沒關係!”
他嶄新著呢!
怎麼可能不行?
九鳳無語:“那不就是不行嗎?”
天道:“都說了不是不行,是因為本座現在重傷,若是本座力量強盛時期,不過一抬手的事。”
九鳳不明白天道為什麼執拗在意行不行這個問題。
但他也死犟死犟的。
誰讓他潔癖還有強迫症。
“所以天道老小子你解釋這麼多有什麼用?還不是現在不行?”
天道氣得臉都綠了。
九鳳嗬一聲,忍不住吐槽:“不行就不行吧,承認有什麼了不起的,我又不會笑話你!”
天道氣得嘴角狂抽。
他在意九鳳笑不笑話他嗎?
他在意的是將來冥令法蘇醒歸位後想到現在這情況,真的信了他不行,他多冤?
天道深吸口氣想再跟九鳳解釋時,眼角餘光發現八殿閻君看他的眼神怪怪的。
天道心中一突。
冥令法沒蘇醒歸位之前,冥令法喜歡他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
倒不是他怕被笑話。
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樣,彆人笑不笑話他他真的不在意。
關鍵是他不想被彆人懷疑冥令法對他的感情。
天道迅速冷靜下來。
罷了!
行不行這種問題,等將來冥令法自然會知道。
而現在……天道側頭看向八殿閻君,又恢複了秀雅出塵的疏離文雅模樣。
“八位閻君們在看什麼?難道是想到了什麼辦法,能將柏冥胥的命魂燈從崽崽心口拔除?”
八殿閻君同時搖頭:“沒有。”
他們力量均在儲君之下,儲君將命魂燈吸入心口,他們哪裡可能拔得出來?
宋帝王眼珠一轉有了主意:“我們隻是閻君,崽崽是地府儲君,我們根本做不了什麼,除非……”
天道順勢接話:“除非酆都親自來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崽崽毫不猶豫搖頭:“不要!不許!不可以!”
小家夥態度非常堅決,眼神都冷下來,腮幫子鼓起來,看起來凶凶的。
“爸爸傷的很重,需要好好休息,爸爸沒有休息好,天道叔叔你不許去吵爸爸。”
她都沒能把爸爸叫醒,天道叔叔想要讓爸爸醒來肯定很粗暴。
爸爸已經很累很痛了,再被粗暴吵醒身體隻會更虛弱。
“崽崽覺得這樣挺好的,崽崽沒有哪裡不舒服,不需要將冥胥哥哥的命魂燈換位置!”
宋帝王到底擔心將來冥令法歸位後找他算賬,誰讓他欠,知道崽崽就是地府規則。
現在命魂燈被動了,他要是不努力爭取一下,到時候冥令法能讓他回爐重造。
宋帝王離九鳳很近,用神識和九鳳交流。
“九鳳,正常來說隻是借命而已,哪怕崽崽重傷未愈其實也不會昏迷對不對?”
九鳳想了想肯定地嗯了聲。
兩人對視一眼,九鳳同樣用神識和宋帝王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