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許令眼底閃過寒意,聲音卻很溫和。
“王局這是又遇到事了?”
王慶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嚴大事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,總不能我剛調過來不到兩個月就像前一位進去啊。”
嚴許令沒有任何耐心,要不是看到王慶對他有用,這個電話他都不會接。
“說重點!”
“好好好,重點是我親姐沒看好孫子,那孩子差點兒被您侄子嚴仕江開車撞到,人沒撞到,但我親姐那個人吧……反正現在鬨到警局去了,我親姐不依不饒提了我的名字,我正好……正好和幾個寶兒兒玩著,我……”
王慶也是又急又暴躁。
這都叫什麼事兒?
好不容易趁著家裡黃臉婆回娘家了,他出來偷個腥,結果親姐那邊鬨這一出。
因為他電話打不通,親姐直接帶著警員找上門!
能找到他平時玩樂地方的隻有自己人,再就是他信得過的至親,所以穿著大褲衩帶著一脖子草莓印摟著三個寶兒開了門。
看到門外還有警局的警員後當場傻眼。
那警員不是他的人,而是剛升上來的副局熊琦那邊的隊伍。
這就……
嚴許令:“……”
嚴許令屏住呼吸,恨不能直接將王慶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玩意兒弄死!
王慶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退路之一,結果這個退路剛上任不到兩月,就鬨出這事!
嚴許令聲音冷酷,雙眸狠辣,不帶分毫感情。
“利誘!如果利誘不成,那就讓他們全永遠閉嘴!”
王慶急的冷汗狂冒。
“王大師,我也想二選其一,結果兩個都不成。”
嚴許令:“到底什麼情況?”
王慶不敢隱瞞,紅著脖子將劇情細節快速說了一遍。
嚴許令聽完,慢慢閉上眼睛。
“既然這樣,那你好好睡吧!”
不等王慶說話,嚴許令掛了電話。
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人,小紙人背後貼著“王慶”兩個字,他看都沒看直接用術法點燃了紙人。
紙人燃燒瞬間,還在私人會所某個包間裡偷偷給他打電話的王慶忽然鼻子開始出血,渾身抽搐著倒了下去。
燒完紙人,嚴許令又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。
“王慶死了,你去將他留下的和嚴家有關的所有信息處理乾淨!”
“是!”
接電話的是個女人,就是和王慶在一起玩樂的三個女人之一。
趁著王慶親姐和警員還在扯皮的時候,女人給自己雙腳套上塑料袋,戴上手套,又換上保潔阿姨的衣服後快速溜到王慶所在的單獨包間,拿走他抓在手裡的手機後快速離開。
崽崽看到對方燒紙人的瞬間本打算阻止,不過透過紙人上的名字閉眼探到對方所作所為,崽崽又收回了小手。
她忙扭頭問霍司謹。
“大哥哥,崽崽能借你的手機拍個視頻嗎?”
霍司謹見崽崽一直盯著對麵嚴許令那邊,連忙將手機拿出來,調整成錄像模式遞過去。
熊琦疑惑,畢竟什麼都看不到。
但他們看不到不意味著崽崽看不到!
於是熊琦努力讓車速平穩下來,卻又繼續和對方車輛平齊,方便崽崽拍攝。
對麵車中,嚴許令忽然問老李。
“王慶落馬了,最大機率升上來的會是誰?”
司機老李給出肯定答案:“新上任不到兩個月的副局熊琦,他之前是一隊大隊長,最近屢破奇案,破例提拔了!”
熊琦又問:“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司機老李:“據說眼裡不容沙子!”
熊琦忍不住笑起來。
眼裡不容沙子?
那是因為誘惑不夠大,給的不夠多!
“知道住址嗎?”
司機老李再次點頭:“知道,家主,那我們……”
“去熊家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