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思衡察覺到它們的情緒，小眉頭挑了挑。
“這是有點兒意識？”
兩個小粽子瞬間安靜如雞。
崽崽瞧了瞧，樂嗬嗬地笑起來。
“有意識，但不多。”
霍沉雲奇怪：“之前它們半點兒意識都沒有，現在為什麼會有點兒意識？”
這個將思衡知道。
“大概是因為棺材板板要沒了吧。”
對於僵屍一族來說，棺材板板是它們的老家。
老家沒了，自然會有情緒波動。
越是厲害的僵屍，棺材板板出現問題，這個僵屍表現越激烈。
非請勿入！
非請勿碰！
非請勿開！
不然……沉睡在棺材板板裡的僵屍自然會攻擊非請自來者！
太沒禮貌！
崽崽看兩個小粽子眼珠子都要轉飛了，又似乎很害怕小將哥哥身體不敢動彈半分，忍不住輕輕拍拍它們的腦袋。
“沒事沒事，棺材板板已經碎成那樣了，就算留下來也沒法睡了。等回到家裡，崽崽花錢給你們重新買。”
兩個小粽子瞬間不激動了。
霍沉雲看得稀罕極了。
“它們這是聽懂了？”
將思衡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。
“大概……吧。”
不過隻要這兩個同類老老實實不找事，重新給它們找個棺材板板他沒意見。
反正天下最好的棺材板板，一個是僵屍爸爸的，另一個就是他的。
他的已經定下要送給崽崽了，僵屍爸爸的也有崽崽的份兒。
回頭他跟僵屍爸爸提提。
被好大兒惦記棺材板板的將淵剛從帝都匆匆趕來。
一下私人飛機，猛不丁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“阿嚏！”
“阿嚏！”
……
助理小海看著，連忙踮起腳準備給他披上風衣。
將淵皺眉，避開了。
“不用！”
小海擔心。
“將老師，G省天氣雖然比帝都要暖和，但現在是晚上，晝夜溫差大，您彆感冒了。”
將淵心想老子千年老僵屍，怕感冒？
“不會！我抵抗力好！”
小海：“……”
將淵看看助理瘦巴巴的小身板，眉頭皺的更緊。
“你穿！”
小海懵。
“啊？”
將淵冷著臉睨他一眼。
“就你這小身板，你要是感冒了，誰開車？”
他開嗎？
他能直接把車子開上天！
而且他這張臉識彆度太高，人氣爆表，稍不留神就會造成交通堵塞。
所以助理必須身體健康不能感冒！
小海看看自己結實的胳膊，粗壯的大腿。
“將老師，我……小身板？”
將淵點頭，不再看他，帶著帽子口子低頭往VIP通道那邊走了。
小海愣了愣，摸摸後腦勺，喃喃出聲。
“將老師眼睛是不是有什麼問題？”
將淵耳力極好，聽著小海的話，忽然停下來。
等小海走到他身邊時，他忽然抬手拎著對方後衣領，直接將人拎了起來。
被拎起來的小海：“……”
被拎的猝不及防，小海甚至忘記了尖叫。
將淵看他一臉懵逼，迅速將人放了下來。
“就這……還不是小身板？”
小海：“……”
天地良心！
他淨身高一米八五啊！
體重一百六！
身材賊標準！
不對！
將先生看著也不是壯實大漢，為什麼能輕輕鬆鬆拎著他後衣領將他拎起來？
小海滿腦子問號。
將淵嫌棄地看他一眼。
“再走神，下個月給我換個新助理？”
小海一個激靈，迅速回神。
“將先生，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！”
天價工資，他是腦子有坑和錢過不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