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沉令瞥一眼兔黑黑。
兔黑黑衝他眨了下眼。
霍沉令:“……”
懂了!
紅燒兔肉乾不過!
麻辣兔頭可能都等不到回國內,現在就有可能當場出鍋。
兔黑黑:“……”
霸總啊,您誰不知道怨靈的厲害啊!
那簡直是……小嬰兒們沒什麼自主意識,一但放出來,那真是想乾嘛乾嘛,完全不管死活。
它一個千年精怪,惜命啊。
不然也不會被小大人壓在莊園裡,天天扛著小鋤頭刨土種花,自學成才成了園藝大師。
對麵紹春似乎一點兒不急。
這是海外,還是Y國。
整個Y國到處都是他們邵家的人,隻要霍沉令到了Y國,到了他們精心布置的局裡,彆想活著離開。
當然,紹春也不會讓霍沉令現在就死了。
家裡老爺子說霍老爺子是天生犟種,而且三觀極正。
刺激太過,霍老爺子寧願把霍家所有錢財儘數捐給國家,他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?
震懾明顯有效,紹春笑容真誠了不少。
“霍總,霍邵兩家本就是姻親,我們沒必要鬨得太僵太難看,讓旁人獲利不是?”
霍沉令麵不改色,聲音依然低沉冷酷。
“旁人?”
紹春輕笑。
事到如今,他不怕攤牌。
“比如,國內紀家。”
霍沉令也笑,不過是那種皮笑肉不笑。
“邵先生不看新聞?”
紹春保持著微笑,聲音也非常平和好聽。
他渾身放鬆,坐在包間裡好像坐在自己幾百平的超大超豪華辦公室裡,用上位者的目光審視著霍沉令。
“紀家特殊,即便發生什麼,新聞也不會真的報出來。所以紀家的新聞,邵家並不在意。”
霍沉令神色冷峻,眼神卻一直非常平穩冷酷。
“那很遺憾,邵先生可能會遇到人生滑鐵盧!”
紹春笑容不變,甚至做出一個非常寬容大度,好像是包容的笑容。
好像這一刻的霍沉令在他眼中,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。
但作為邵家如今對外的執行人,他習慣了高高在上,心中不屑,麵上依然大度非常的模樣。
“霍總,邵某願聞其詳。”
霍沉令丟出第一個炸彈。
“興業公園下麵的東西,現在在霍氏莊園。”
紹春臉上瞬間僵住。
兔黑黑想到了前陣子看的電視台詞,馬上學以致用。
“邵先生,笑啊,您怎麼不笑了?”
紹春視線緩緩落到兔黑黑身上。
兔黑黑不怕死地挑釁。
“邵先生,您是生性不愛笑嗎?”
紹春:“……”
比起紈絝浪蕩,一事無成的邵景,紹春作為邵家現在的執行人,心懷氣度和心思顯然高出邵景數倍。
紹春雖然沒再笑,但也沒有露出半點兒驚慌失措。
“是嗎?那東西在霍家,霍總難道不替家人擔心嗎?”
那是個是東西,紹春雖不曾親眼見過,可他知道那東西是怎麼來的,又有多血腥恐怖。
還是說,霍慶慈之前電話裡對霍家的評估並沒有誇大其詞。
冥崽崽的能力,遠在他們意料之外?
霍沉令笑了。
這次是真笑。
似乎因為提到家人,他的笑容非常柔和,冷硬的五官線條也柔和下來,俊美得有些不可方物。
紹春眉頭有瞬間隆起,又在霍沉令看向他前悄然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