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發誓絕不會再理會徐晚凝。
第二日徐十五果然一句話不跟徐晚凝說,更是將徐柏視作空氣。
徐晚凝主動給他夾菜,徐十五便將碗避開。
徐晚凝心中暗笑:“氣性怎麼這般大?”
回複她的是一聲冷哼。
但冷戰隻持續了一個早上。
徐晚凝紮馬步時,糾結了一兩個時辰的徐十五終於從房內出來。
他出來並未走幾步,便看到了滿臉汗的徐晚凝。
徐十五還在房內時,便聽到他們在練武。
但他並不知,徐晚凝練習到了這種地步。
她渾身是汗,腿肚子也一直在發抖。
“你就是這樣教我兄長練武的?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徐十五將快要摔倒的徐晚凝扶著。
徐柏不解:“上一次紮馬步,兄長也是練到這種程度才可以結束,你之前也同意了?”
徐柏說了這麼多,徐十五卻注意到兩個字。
“你叫她兄長!?”
徐十五的聲音陡然提高,旁邊的徐晚凝忍不住捂住耳朵。
“這是我兄長,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