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的楊冬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她嗯了一聲,霧氣悄然彌漫在她的眼眸。
她輕咬著下唇,那小小的動作中透露出一絲無助與脆弱,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將她摟在懷裡安慰。
劉禪看得呆了,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,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。
他的手下意識地加重了力道,仿佛想要將這份衝動化為實質的觸碰。
楊冬兒忍不住輕聲叫喚:“疼~~”
劉禪的心仿佛被她的聲音輕輕觸動,癢癢的。
他情不自禁的低聲咆哮,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製的情緒:
“愛握草~!”
劉禪感覺百分之九十九的自己,已經化身成為禽獸。
然而,這並沒有什麼卵用。
“小劉禪”才是最終決定他到底是個禽獸,還是禽獸不如的關鍵。
這時,楊冬兒吐氣如蘭地說道:“前些日子,主母派來了一位嬤嬤,她、她......”
劉禪眉頭微皺,急切地追問:“她是不是用針紮你了?”
楊冬兒:“啊?”
劉禪裂開嘴傻笑。
他上輩子對“容嬤嬤”紮針的鏡頭印象太深刻了,此刻竟不知不覺地將這種印象投射到了楊冬兒身上。
“沒事沒事,冬兒,你繼續說吧。”劉禪擺了擺手,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楊冬兒的臉色微紅,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,“嬤嬤教了我很多、很多技藝,說是可以用來、用來服侍你。”
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幾乎快要聽不見了。
劉禪不由得翻了個白眼,“那個嬤嬤,知道我現在隻有五歲嗎?”
楊冬兒輕聲細語地回答道:“她一開始並不知道,但後來她知道了。”
劉禪嘴角微揚,帶著幾分戲謔問道:“哦?那她怎麼還讓你來撩撥我?”
楊冬兒輕輕一笑,眼神中帶著幾分無辜:“嬤嬤隻說了十年內不能同房,其他的,她並未多言。”
劉禪不懷好意地笑問道:“這豈不是說,除了同房,我可以為所欲為了?”
“當然......”楊冬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嘴角微翹,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,"不可以,除非你......”
儘管知道楊冬兒想要說什麼,但劉禪卻仍抱著一絲希望,期盼她能主動改變想法。
他輕輕地問道:“除非什麼?"
楊冬兒眨了眨眼睛,笑意盈盈地說:“除非你告訴我,我弟弟現在在哪裡。”
劉禪在心底歎了口氣,臉色驟然冷了下去,厲聲道:“這個問題,我已經告訴過你了,我不想再重複剛才的話。”
楊冬兒被嚇得嬌軀一顫,她不明白,剛才還對她垂涎三尺的劉禪,此刻為何會如此冷酷無情。
“負心之人!”楊冬兒嘟起小嘴,氣哼哼地嘟囔。
“啪!”
劉禪眼中閃過一絲不耐,手掌猛地抬起,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。
楊冬兒捂住被打的臉頰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,她驚愕地看著劉禪,似乎不敢相信他會對她動手。
劉禪的聲音冷冽如冰,質問道:“我母親派來的嬤嬤,難道隻教會了你這些卑劣的伎倆嗎?她難道沒告訴過你,女子應恪守三從四德嗎?她難道沒教過你,身為侍妾應當唯命是從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