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他轉向周善,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:“為什麼要殺她?”
周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他急忙辯解:“小公子,我真的沒想殺她,是她......她自己撞上來的。”
劉禪仿佛沒聽見他的辯解,自顧自地說道:“你一定是做了必死的準備,才來執行任務的。”
周善狡辯道:“小公子,此事真的不怪我!”
劉禪卻仿佛置若罔聞,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:“對你來說,或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侍女喪命,但在我心中,她是獨一無二的,是無可替代的!即便是將你碎屍萬段,都抵不上她的一根毛發!”
周善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,不住地求饒。
劉禪突然展露一絲詭異的笑容,緩緩問道:“你可曾嘗過利劍穿心的痛苦?”
他緊接著又問:“你又可曾感受過千刀萬剮的煎熬?”
“看來,你一定很想體驗一番吧?”
麵對劉禪扭曲且病態的笑容,周善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現,竟然嚇尿了。
劉禪緩緩抽出腰間的匕首,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,他沉聲說道:“我曾打算以自身為餌,換她平安,然後趁你不備,一匕首了解你的性命。”
周善此刻已是語無倫次,涕淚橫流,他的眼神中滿是哀求與恐懼,仿佛正在向劉禪乞求一線生機。
劉禪卻不為所動,他手中的匕首在周善的脖頸上來回比劃,仿佛在挑選最佳的落刀位置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:“可惜,痛快的死法你不選,非要體驗最痛苦的死法!”
話音未落,劉禪手腕一翻,匕首閃電般揮出,周善的左耳在空中劃出一道血弧,應聲而落。
數個呼吸之後,周善才感受到了那難以忍受的痛苦,他淒厲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。
劉禪微微皺起眉頭,從周善的身上扯下一塊布,粗魯地塞進他的嘴裡,以阻止那刺耳的叫聲。
或許是覺得剛才的動作過於迅速,這一次,劉禪揪住周善的另一隻耳朵。
他手持匕首,以一種幾乎折磨人的方式,慢慢地切割著。
劇烈的疼痛讓周善全身顫抖,眼睛翻白,看上去幾乎快要失去意識。
劉禪花了整整半盞茶的時間,才終於割下了周善的另一隻耳朵。
就在鋒利的刀刃即將觸及周善的鼻子時,一隻堅實有力的大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胳膊。
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劉禪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子龍?”劉禪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。
趙雲以柔和的聲音勸道:“小主公,你尚未成年,太過血腥的場麵並不適合你的身心成長。”
他認真地說道:“小主公,此等惡徒,非死不可!末將有兩個提議,一是由我出手,將他碎屍萬段;二是由小主公親自動手,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,乾淨利落。”
劉禪眉頭微挑,淡淡地問道:“子龍,你想我怎麼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