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瞧瞧,是不是這隻?(1 / 2)

劉禪微微垂下眼瞼,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淡淡地答道:“我方才已言明,並無其他原因。世間有些事情,不需要太多的理由。”

張苞卻不依不饒,搖頭道:“凡事皆有因由,豈能無緣無故?是因為孟達相貌不揚?還是行為舉止不合常理?亦或是言語冒犯?還是他心存異誌?又或許隻是他的名字不夠悅耳?主公不喜孟達,其中定有原因。”

劉禪聞言,不禁失笑道:“孟達何處冒犯了你,讓你如此耿耿於懷?”

張苞卻依舊執著,搖頭道:“他並未冒犯我,主公,快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劉禪心血來潮,也想皮一次,於是調侃道:“孟達那廝,我瞧不上他,正是因為他長得醜、行為怪異、言語不敬、心懷叵測,另外就是名字不好聽!”

張苞一聽,立刻來了興趣,一連串追問:“主公,您給說說,孟達到底哪兒醜了?他何時舉止詭異、言語不敬?他到底有何異心?最重要的是,他的名字怎麼就不好聽了?”

劉禪一聽自己這話茬兒被張苞接得這麼緊,心裡暗罵自己多嘴。乾嘛順著張苞的話往下說啊?這不是沒事找事嗎?

好在他是張苞的主公,這點小事兒還壓得住。

於是,在張苞第三次追問之時,劉禪突然反問道:“我剛才說的是杖責二十,沒錯吧?”

張苞頓時如遭雷擊,四周的衛士們也都麵麵相覷,不知所措。

劉禪指著關興,語氣嚴厲:“我的話,你們都不當回事了嗎?”

關興狠狠地瞪了張苞一眼,隨即恭敬地抱拳施禮:“主公,我這就帶他去領罰。”

張苞一下子慌了神,連忙求饒:“主公,我錯了,我不問了,能不能饒我一次?”

劉禪的嘴角掠過一絲冷笑:“當然不能,我覺得不僅要嚴懲你,還得給你加點料,讓你長長記性。”

關興麵色不悅地瞪了張苞一眼:“都怪你,沒事瞎問什麼。”

劉禪又囑咐關興道:“記住,彆下手太輕,但也彆打得太重。要讓他記住這次教訓,但也不能讓他在床上躺太久。”

關興苦著臉,心情更加鬱悶,這分寸可怎麼把握啊?真是太難了!

劉禪見狀,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笑意。此時的關興,活脫脫就像一個“不高興”,配上張苞那個“沒頭腦”,兩人真是絕配。

次日,劉禪手中握著關羽的信,字跡如刀,句句誅心。

關羽在信中寫道:“孟達此子,傲骨嶙峋,然與皓月相較,不過螢火之光。雖奉兄長之命,鎮守江陵,然其心難測,侄兒當嚴加防備。此子雖有薄功,然其背主求榮之行,實難掩蓋。侄兒切記,勿與其獨處......

關羽書信洋洋灑灑,字裡行間,皆是讓劉禪對孟達保持警惕。

劉禪當然會保持警惕,甚至巴不得找個借口將孟達除之而後快,但無奈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他這一邊,隻能暗自歎息,暫時放下心中的殺意。

然而,在關羽的信中,第一句卻引起了劉禪的興趣:“此子傲骨嶙峋,然與皓月相較,不過螢火之光。”

劉禪在心中琢磨,這“皓月”二字,莫非是指的關羽自己?

關羽的傲氣,在三國時期可是如雷貫耳,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
甚至在後世的歲月裡,儘管關羽的傲氣並未達到家喻戶曉的地步,但他的崇拜者們,卻都深知這一點。

“迷弟們”視關羽為楷模,敬仰他的英勇與傲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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