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女回答:“愛是想和對方時刻在一起。”
“那我愛你。”
婦女看著這個陪伴在自己身邊七年的孩子,她突然拿不準對這個孩子的情感了。
她真的隻把這個孩子當作自己的女兒來看待嗎?
自己為什麼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呢?無論如何。
她對於丈夫隻是媒妁之命,彆人也如此,一來既往皆如此。所以她認為是對的。可是自己真的開心嗎?
婦女隻感到,自己的嘴皮,不受控製地開了口,“我也是。”
後麵的故事,便沒了記載,誰也不知道後麵她們發生了什麼。也沒人知道時間之神有沒有去找她的使徒。
隻是知道時間之神不會死,因為時間仍在流逝。
葉南泉喜歡這個神話。但空落落的。
她們之間發生的故事,隻有她們自己了解,我們也隻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,甚至大概也沒能全麵。
下課了。
恢複了十分鐘不到的喧鬨,他也能放鬆一下自己酸麻的肌肉。
他也終於能放肆地將頭轉向窗外,去看那他自己覺得有趣的少年。
張揚又含蓄的眼神,仿佛包含了無數的故事。一瞬間,他又突然反應過來,對方在看著自己。
葉南泉一時移不開眼睛。他被眼神的投射桎梏了。
又或許出自他迫切地想知曉對方的故事。
喧鬨的空間,竟容下了這方平靜。
葉南泉起身了,飛速跑了出去。他總覺得這個眼神在牽引他,使他的心底癢癢的,手心麻麻的。
他跑去了五班。同樣對上了那個眼神。
夏青庭也起身了。他走了出來。
“你有什麼問題嗎?要問我。”
什麼問題?葉南泉並沒有問題想問。他甚至想大聲喊,“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?”
但是太不理性。
一個問題不經思考脫口而出:“你有什麼目的?”
有一絲不講理和逼近了,葉南泉想撤回,但無法撤回。
“我沒辦法的,葉南泉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到你的夢裡。你似乎沒有'茴'。
可是既然我作為繪夢人進入你的夢境了,說明你必定有這個需求。這是不可能出錯的。”
仍是那麼溫柔,回應自己的每一個問題,與外表真是一點都不符,還不如是林清淮那樣呢,他想。
不對,林清淮?
“林清淮和你有關嗎?”葉南泉想起現實那個與麵前的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,還是更進一步地問了出來。
沒有停頓,甚至像提前知道這個問他的答案。夏青庭銜接的是如此流暢,“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。是一個人的名字嗎?”
“沒有。
是我多想了。”
此刻的葉南泉,也許已經能準確完美地區分現實與夢境,但他終究還是沒能意識到,自己已經是夢中人了。
夢中人怎麼又能知道現實真實的故事呢?多麼幼稚。
下課的時間過的總是那麼快,他踩著鈴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“謝子安他們來約你今晚打遊戲,你又去乾啥了?”同桌的語速很快,昂著頭問正在坐下的葉南泉。
“他們說,是不是感情淡了,還是找女朋友了,這久你都沒找過他們。”
葉南泉坐下笑笑,“沒有,老田讓我去找他。”
“我也沒見他來叫過你啊?”
“那個時候你上廁所去了。”
看到數學老師進來,得到了這麼一個普通的答案,同桌才“噢”的一聲不再追問。
葉南泉沒有一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