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煦……”
“對不起……”
駱晴眼淚落了下來。
她是故意這麼做的,她知道白煦這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,也知道要從縣城去她家,必須經過一條狹窄險峻的小路。
她估算好了白煦開車的時間,掐著點在那個時候打電話給他,告訴他,她不想活了。
以白煦的性格,他會在聽到她這麼說時亂了方寸,出事的概率可想而知。
駱晴閉了閉眼,打電話給白煦叫了救護車。
如果這次白煦能活著,她就真的既往不咎。
他傷害了她,她也傷害了他。
兩個人兩清。
可如果白煦沒有活下來——
駱晴怔怔地看著天花板,那隻能說時也命也,是上天都不想讓她和白煦在一起。
或許真是上天也不想她和白煦繼續糾纏吧。
白煦被推進搶救室整整二十四小時,駱晴等來了他的死訊。
“阿煦!”
駱晴抱著那天白煦給她買的,已經枯萎的花,哭得聲嘶力竭。